既然有了車夫拖住這些四階鬼奴,那麼步風自然沒有了顧忌,宣泄憤怒的同時,也可以為自己的精血珠凝聚精血。對於步風這個宛如戰爭機器不知疲憊的人,其餘的數名四階強者,甚至兩名四階中期的丫鬟也是震驚莫名。
這些人聯合誅殺鬼奴的速度,全部加起來也就堪堪與步風媲美。他們可不像步風一樣不怕鬼奴的攻擊,雖然有護甲能夠護住胸口,但是四肢與腦袋卻護不住,所以斬殺鬼奴時,也是小心翼翼。
而且,他們沒有殺獄劍這種克製邪惡的利器,步風一劍就能劈死一頭鬼奴,而他們往往需要數劍,甚至要分屍。而且步風的靈力因為天火珠的原因,幾乎不會怕消耗,但是他們可不同,越殺越無力,越殺越累。
如此一來,誅殺鬼奴的效率自然要比步風落後許多。
有了步風這個殺戮機器的存在,眾人的壓力頓時大減,絕望的情緒也終於升起了一絲希望,看向步風的眼神都充滿了敬佩與畏懼。
此刻,大黑正躺在一輛牛車的貨物櫃上,剛才手臂斷裂失血過多,加上胸口中了一爪。此刻的大黑已經變得十分虛弱,雖然強撐著要起身,卻被吳師父按住不準動彈。
吳師父雖然有療傷藥,不過效果不太明顯,眼下也隻是聊有勝無。
“大黑老弟,你真是糊塗啊!”吳師父語重心長的教育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行動與送死無異,要不是無傷及時趕到,你現在睡得就不是貨櫃而是棺材了!”
對於吳師父的話,大黑無力反駁。他再硬撐也改變不了剛才步風救他的事實,也改變不了賈寄榮借口逃命的事實。他雖然大男子主義,雖然頭腦喜歡發熱,但絕對不傻。
但賈寄榮拋棄他獨自一人後退時,他就已經能夠猜到什麼,不過那時的他多少有些幻想,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好不容易遇見一個令自己傾心的女人,他自然要往好的方麵聯想。
就在吳師父語重心長的教育時,賈寄榮淚眼婆娑的一下子撲到了大黑身邊,
“大黑,你沒事吧?”
賈寄榮有些哽咽道:“剛,剛才對不起,我真的太害怕了,真是對不起,是我沒用,我膽小!你要打我罵我都可以,是我的錯,我認罰!”
賈寄榮的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看著大黑,眼神充滿了悔恨與自責,模樣看上去楚楚可憐。
“沒事……以我這體格休息兩三天就好了。剛才的事我沒放在心上,畢竟保護女人是作為男人的責任。”
見到賈寄榮這般模樣,大黑也有些不忍心,笑了笑之後並沒有怪罪對方。
“大黑……。”賈寄榮美目含情的看著大黑,一雙玉手緩慢爬上了大黑的手。原來一臉蒼白的大黑一見,臉上居然浮現了一絲血色。
看到這裏吳師父心中歎氣,賈寄榮是不是演戲他不知道,他隻知道如果大黑繼續輕信他人,早晚要吃虧。今日丟掉的是一條手臂,以後又會丟掉什麼?是另外一條手臂還是自己的命?
他覺得此事有必要與步風說明一下,至少說清楚厲害關係,讓步風勸告大黑。至於眼下,看大黑那模樣似乎已經墜入了愛河。
雖然鬼奴依舊殺不完,不過前方的道路已經清理了不少,而且城門已經到了眼前,隻要在支撐片刻就能逃出城市。不管鬼奴還會不會追殺,至少逃出城後,保命的機會大了不少,不會被包圍。
見到城門之後,商隊的眾人頓時卯足了力氣開始斬殺鬼奴,現在生死關頭,每個人都爆發了難也想象的戰鬥力。
至於此刻的步風已經放棄了斬殺步風的鬼奴,而是目光盯著遠處天空,正與鬼奴大戰的車夫。
準確來說,是盯著與車夫大戰的五階鬼奴。不知是何原因,鬼奴的精血居然比同等級別的人類強者還要龐大。步風有個特別大膽的注意,甚至可以說是瘋狂。
他想要將那頭五階鬼奴給吸收了,三階對五階,這種瘋狂的念頭或許也隻有步風敢動。當然,以他的實力自然不行,所以他需要借助車夫的手來幫他忙。
現在的車夫已經不像一開始對付二三階鬼奴時,一殺一片。麵對一些強大的四階鬼奴時,他一招並不能徹底殺死,因為鬼奴的生命力強大,不管是斷手斷腳被爆頭還是被攔腰斬斷,都不能讓他們斃命。
所以對付起來比較麻煩,至於步風的想法,自然不是自己上前去找個機會斬殺五階鬼奴。因為以他現在的實力麵對五階,無疑是找死。他的打算就是將殺獄劍借給車夫,盡管用起來不怎麼順手,但是對於鬼奴的殺傷力卻具有毀滅性。
一旦車夫利用殺獄劍斬殺五階鬼奴,不僅幫車隊減少了麻煩,對於步風來說也獲利巨大。
打定了注意之後,步風便也沒有遲疑,當即開口。
“前輩,你的武器似乎用處不大,要不用我的試試看?”步風舉著殺獄劍,來回晃動了幾下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