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穆然剛掛了電話,那頭穆非白的電話就打進來了。穆然連電話都懶得接了,直接站起身來轉身就向通道走過去,坐在旁邊的張澤看了穆非白一眼,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能讓穆然有這個反應的,肯定是自家尊主大人無疑了。電話持續不停的響,張澤也不接,畢竟連穆然都不接的電話,他若是接了,估計自己的鹿角就要被尊主割下來當裝飾品用了。
一想想這個,張澤打了個抖,轉過頭繼續工作。
一分鍾以後,很好,電話不響了,想必是穆然已經成功到達了尊主的私人領地了。
張澤估計的果然沒錯,穆然在轉動門把手的那一瞬間,穆非白就掛斷了電話,嘴角勾出一個笑容。穆然推開門,穆非白坐在桌子後麵的大轉椅上,看著自己的手表說道,“一小時三分二十秒。穆然小姐,你超過了我們的時間限定。”
“三分鍾而已,”穆然不以為然,但是看著穆非白的眼神,頓時有些不安,但是她表麵上還是故作鎮定,走上前,站在辦公桌前,雙手撐著桌子,挑著眉說道,“行,這次算我遲到。說吧,你想要怎麼樣?”
“想要怎樣啊……”穆非白不懷好意的將穆然從上到下看了個遍,那眼神之露骨讓穆然瞬間就升起了警惕心。
她警覺性的往後退了一步,挑著眉說道,“你若是想幹嘛的話,那你今晚就不用回家了。”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怎麼知道我要幹什麼?”穆非白的胳膊肘放在桌上,雙手在麵前交叉,眼神倒是挑釁的囂張。
不得不說,這樣的姿勢確實非常隻帥,也很有上位者那一股子王霸之氣,若是叫樓下那些花癡小姑娘見了,保管被迷的七暈八素的。
不過,不得不說穆然到底是高杆一點,她滿不在乎的轉身,在辦公室裏閑庭興步把玩著的各種穆非白的收藏,緩慢但是篤定的說道,“穆非白,你別忘了。你還是狗崽子的時候,我就照顧了你很久,如今,你抬一抬你的腚,要拉什麼屎,難道我還不清楚?”
說完,也停下了手裏的活計,轉身挑釁的盯著穆非白。
不言而喻,穆非白瞬間就跨了下去,男人最失敗的是什麼?是讓女人輕易的抓住你的短處,從此以後,她可以為所欲為,你卻素手無策。
穆非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上前,從背後抱住穆然的腰際,討好的說道,“好啦,我錯了還不行?不過,你遲到是真的,這個懲罰必須要的。”
“是什麼?你說。”穆然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毫不在意的翻著,以顯示自己的雍容大氣。
穆非白轉著眼睛,想了想,在穆然的臉上偷了一個香,笑嘻嘻的說道,“暫時還沒想好,先欠著,等以後我想起來再還!”
說完就從穆然的身上鬆開了,走到座椅上開始收拾東西。穆然停下了手中正在翻頁的書籍,無奈的看了穆非白一樣,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說,又低下頭去看書。
在這個辦公室裏,最多的應該就是各種類型的設計年鑒,從平麵到工業造型,從畫報招貼到景觀規劃,無不包含。穆然翻了翻手裏的書,又在書架上看了一圈,說道,“你這個架子裏的書最近是不是換過一次啊,我看到了好多之前沒看到的書。”
“嗯,你也知道,每年的年鑒大概都是這兩個月,隻要有新的張澤就會放上去,所以估計是更新了一批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若是要參考就自己拿著看唄,反正這也是你的地盤。”穆非白笑眯眯的說道。
穆然點點頭,拿出一本磚頭打算帶著回家看,穆非白看了看那個厚的和磚頭一樣的書,指了指,點評道,“用來防身不錯。”
穆然看了看手裏的書,笑著說道,“若是用來防色狼的話,我第一要砸的就是你。”
“那還是不要了,我可是你的夫君,我的然然你怎麼能謀殺夫君呢?”穆非白死皮賴臉,笑嘻嘻的湊到穆然的跟前,一副欠揍的表情,卻是讓穆然無力的很。
……
穆然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不打算再理他了。
穆非白這種人,典型的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搭理他,是最明智的選擇,穆然如是想。
估計是穆非白也知道自己前一晚折騰的太狠,當天果然是老老實實的睡覺。不過,這個老實自然是不包括親親摸摸的一些動作。
隻是這些小動作穆然看的多了,自然是懶得搭理他,隻要不是做的太過火,穆然都決定無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