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時喬梁的車已經開進了右邊的小道。
車門開,靳遠行進中下車,一個前滾翻,安全落地。
一旁早就候命於此那輛車,快速打開車門。靳遠迅速上車,隱藏在座椅下。
喬梁故意放慢車速,等張定邦小弟追了過來,才再次提速,引開他們向前衝去。
待所有車沒了蹤影,那輛載著靳遠的車才慢慢啟動,往相反的方向離去。
……
靳遠逃跑的消息再次傳到了張定邦耳裏,他顯然已氣急敗壞,對著電話大罵道,“廢物!全他娘的廢物!我真是養了一群飯桶!都去死,別回來了!”
張定邦摔了電話,在房間裏憤怒地來回踱步。
忽然,他意識了什麼,一拍腦袋道,“這小子怎麼會跑到阿明家那兒去呢?”
而此刻靳遠和劉局,終相見。
前方,是那道熟悉的身影在等待。靳遠快步上前。劉局轉身向他張開雙臂。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感慨萬千。竟在不言。
見靳遠眼窩中有淚光閃出,劉局開口道:“看來是我的不對啊,讓你們都擔心成這樣。”
靳遠哽了聲音,“我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
“喔,那看來你是抱著壯士一去不複返的心來的。孩子,你辛苦了。”
靳遠沒有一絲怨悔,“但值了。”
“我先跟你說逗逗的情況。”
聽言,靳遠立即凝眸追問,“您有逗逗的消息?她應該是被張定邦給抓了。”
“沒錯。但因為她被抓,讓我們一路找到了張定邦的老巢。”
靳遠瞬間麵露驚喜,“找到張定邦的老巢了?!太好了!那逗逗呢?她沒事吧?”
“暫時沒事。喬梁已經混進去,和她接過頭了。具體情況等喬梁回來再詳說。”
“好。”靳遠長長舒了口氣,“劉局,那您呢?黃偉忠下的手對不對?”
“這就是他憋的大浪啊。為的是先下手為強,所以拿那一千萬向省紀委舉報了我。還給自己留好了後路,如果我進去後咬了他,就說成是我的打擊報複,這就是他在食堂演那場戲的原因。”
靳遠毫不意外,“我猜也是這樣。”
“可他沒想到你是我的人,這背後故事還很多。”
“所以您被紀委帶走是一場演給他看的戲?”
“被紀委帶走是真的,但省廳相關同誌一來,事就說清了。於是大家一起將計就計演一出戲,既能穩住黃偉忠蔡炳坤,又能順利展開我們的行動。不過黃偉忠警惕性太高,又熟知所有辦案程序,為了真騙過他,我隻能暫時中斷了跟外界,包括跟你的一切聯係。”
靳遠明白過來,“我懂了。那現在呢?還讓黃偉忠呆在那個位置上也很危險啊。”
“省裏會讓他去黨校上培訓班。”
靳遠愣了下,不由得大笑起來,“培訓班?哈哈,這招高,即解了他的實權又穩定了人心!”
“我這邊的情況你都了解了,說說你的情況吧。今天是怎麼回事?”
靳遠從口袋裏拿出那個u盤,“這裏麵應該有張定邦的毒品網絡!我今天去找的人是他的賬房先生。兩人接到那批冰糖後,如我們所願翻了臉。張定邦更是直接派人來想要幹掉蔡炳坤。我們是逃出來了,逗逗當時不在旁邊所以才會被抓。不過蔡炳坤之前就查到了這個賬房先生的信息,今天就是派我去找他。拿到了張定邦的毒品網絡,也就不怕和他撕破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