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站在於家樂出租屋樓下,背靠著牆左手放在兜裏,右手拿著香煙。安琪遠遠的見於家樂垂頭喪氣的走過來,毫不猶豫的將香煙踩到了腳下,深呼了兩口氣。
安琪俏皮地說:“怎麼?三寸不爛之舌沒有起到作用?”
於家樂哭喪著臉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說:“你說,我怎麼做才能讓惜月不生氣了?”突然想起顧惜月生氣就是因為安琪,猛的抬起頭說:“你怎麼會在這裏?”
安琪說:“我要是說我心裏過意不去,想來幫忙出主意,讓你和惜月和好如初你相信嗎?”
於家樂說:“有什麼不相信的。”
安琪說:“我就喜歡你簡單單純的性格,不過恐怕我辜負你的信任了,我可沒有那麼好心還去撮合你們,我雖然不會故意搗亂,但是心裏可是巴不得你們分開呢,這樣你就能跟我好了!”
於家樂就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安琪說:“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時候還開玩笑?”
安琪一臉的嚴肅說:“我可沒有開玩笑,我就是喜歡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分開了不正如了我的意嗎,這有什麼不對的。”
於家樂腦袋有點轉不過彎,許久說:“我是真錯了,你說好好的我找你喝什麼酒,我對不起你讓你誤會了,也對不起惜月讓他傷心。”
安琪不服氣地說:“我就這麼比不上她?”
於家樂盡量組織一些中庸的詞,說:“不是你比不上她,你有你的個性她有她的性格,隻是恰好我喜歡的是她這樣的性格。”
安琪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那我改呢。”
“拜托,你就別添亂了好嗎。”於家樂看著安琪說:“你就當我對不起你好了,我們真的不可能,我喜歡的還是惜月,我說過了我隻當你是兄弟一樣。”
安琪倔強地說:“你不喜歡我是你的事,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我不需要你說對不起。”
於家樂說:“你別這樣行嗎我受不起,你這樣做好像我很混蛋一樣,我已經夠焦頭爛額的了。”
安琪說:“以後的事誰說的準,你怎麼知道你以後不會愛上我呢。”
於家樂雙手搭在安琪的肩膀上,於家樂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安琪是有好感的,甚至對安琪直率的個性很喜歡,對安琪的倔強有過感動,隻是這些都代替不了愛情。於家樂說:“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不要再因為我折騰了,我們真的不可能。”
安琪盯著於家樂,就像著了魔,盡管愛的定義那麼模糊可是安琪能肯定自己愛上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不隻因為帥氣,不隻因為才華,更是一種用語言表達不出來的震懾力。安琪乘於家樂一不留神,控製不住的親上了於家樂的唇,隻那麼一秒,安琪臉紅了,安琪推開還愣著發呆的於家樂轉身跑開了。
等於家樂反應過來時臉刷的也紅了,於家樂居然對安琪的親吻是不反感的,更是突然發現安琪也有很女人的一麵,這種感覺不是一個姿勢,也不是一些柔弱的話,而就是精神上的一種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