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解釋(1 / 2)

顧惜月輾轉反側了一晚上,天色微亮起了床,輕手輕腳的洗漱完畢就出了門。

顧惜月想和於家樂繼續在一起,而且下了很大的決心要按自己的方式生活。

清晨的街上格外涼爽,隨處都可見提著早餐或者邊走邊吃著早餐趕著去上班的人,馬路上灑水車唱著生日歌慢悠悠的朝前開去,留下一路的濕潤。

顧惜月猶豫的敲了兩聲門,門裏麵沒有回聲,顧惜月緊接著又敲了敲門,裏麵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顧惜月撥通了於家樂的電話,電話鈴聲響了,一次,兩次,三次,那頭還是沒有接。顧惜月開始擔心起來,腦子裏閃過千萬種意外的場景,顧惜月又想或者是於家樂故意在躲避自己。

顧惜月這個時候沒有了主心骨,於家樂就像說突然消失在自己的生活裏,這樣一想心裏空落落的,不知所措。

顧惜月想起安琪住在對麵樓,顧惜月需要有人給自己出出主意,而安琪是這麼多年唯一和自己走的近的人,顧惜月憑著記憶找到了安琪的門外。

安琪被門外急促的敲門聲吵醒,迷迷糊糊的起身開了門,揉揉眼睛看到顧惜月滿臉的憤怒,安琪回頭一看,滿屋子的酒瓶子和零七八落的零食袋子,而旁邊睡著一個衣裳不整,呼呼大睡的男人。安琪用力的甩甩腦袋,再揉揉眼睛,沒錯這個男人就說於家樂。

安琪再回頭,顧惜月已不知去向。

安琪關了門,使勁的搖晃著於家樂說:“出事了,快醒醒。”

於家樂頭痛欲裂,聽到有人叫自己勉強的睜開眼睛,一看安琪附身望著自己,吊帶裙裏的景色一覽無誤,嚇了一大跳說:“你怎麼會在這裏?”

安琪意識到於家樂的眼神,起身,一把拍在於家樂的胳膊上指指地上的空酒瓶說:“兄弟,你好好想想怎麼回事。“

於家樂緩了好一會才回想起昨晚對酒言歡的場景說:“我們沒什麼吧?”

安琪白了於家樂一眼說:“兄弟之間能有什麼。”安琪又換了種等著看好戲的聲音說:“不過,恐怕你得有事了。”

於家樂不解的看著安琪。

安琪說:“剛才顧惜月來過了!”

於家樂聽到顧惜月剛來過,如同頭頂倒了盆冷水,一下子清醒過來。於家樂騰的站起來說:“你怎麼不早說!”

安琪說:“要不要我去幫你解釋解釋?”

於家樂看看安琪又看看自己赤膊的上聲說:“算了吧,我怕你越解釋,越說不清。”

安琪將外套丟給於家樂說:“隨便你吧。”

於家樂胡亂套上衣服,雙手並用的整理亂糟糟的頭發,說:“我得去找惜月!”

安琪說:“昨天晚上還一臉的鬱悶,怎麼今天又屁顛屁顛的去追人家了。”

於家樂說:“這就是愛情,你懂不懂!”

安琪打開房門說:“好吧,那你用你的三寸不爛之舌去找你的愛情吧!”

於家樂說:“那是必須的。”說著一溜煙就跑下了樓。

顧惜月見到於家樂居然在安琪的家裏酣睡,頓時腦袋發麻,全身都直打哆嗦。

顧惜月臉色難看,就像一個大病一場的病人,顧惜月從安琪那出來直接到了公司,公司還沒開門。顧惜月也不去吃早餐,靠在玻璃門上,渾身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