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安暖臉上,她瞬間被打醒。
頭暈耳鳴。
安暖下意識捂著紅腫的臉,驚愕發現身上的婚紗已經殘破,根本遮不住她的身體。
“安暖!你真夠下賤!”
顧一笙熟悉的聲音冷似冰鋒,眼神陰鷙的可怕。
“一笙……”安暖根本不知所以。
“是我看錯了你!”
顧一笙眼角抽跳著目光森然,狠厲的話語刺痛著對峙的兩人。
安暖忍著渾身酸痛掙紮起身,這才看到自己身邊還坐著一個赤-裸的男人,表情和她一樣茫然無措。
他是顧一笙的哥哥,顧浩宇。
“一笙,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
“怎麼回事?你還有臉問我?!”顧一笙一字一頓,怒不可遏。
他紅著脖頸一把掐住安暖的喉,修長有力的手化作鐵鉗,渾身力量都加注其上要捏碎她的喉管。
“咳咳……咳……”安暖拚死拍著顧一笙的手臂。
接近窒息,她要求生。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笙,媽跟你說過多少遍,女明星娶不得,哎喲,我顧氏的臉都被丟盡了!”顧母扒著房門嚎啕大哭。
“幹媽您別動氣,氣壞了身子可怎麼行?”
顧家收養的養女林曉曉趕上來攙扶,她冷眼瞥著安暖眸光輕蔑。
“何況女明星爬上導演的床還不是家常便飯,不然她安暖是怎麼爬到今天這步的?”
顧母一聽更連聲抽泣。
家門不幸啊。
今天是顧氏總裁顧一笙和安暖的大婚之日,儀式才剛結束,外麵的媒體還沒走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顧一笙忍無可忍,幡然怒喝。
“出去!”
嚇得顧母瞬即停止呼嚎。
“還有你!滾!”
顧一笙手指床上的哥哥,眼中嗜血恨不得殺人。
暴虐的獅子無人敢惹,短短兩分鍾,這間房裏就隻剩了怒火焚身的顧一笙,還有不知所措的安暖。
顧一笙冷笑一聲。
“從始至終不管外人怎麼謠傳,不管我家人怎樣反對,我都堅信你是幹淨的!想不到啊安暖,你演技真的很高超,竟然騙了我這麼多年!”
他的冷笑裏帶著駭人的凜然。
“我沒有,一笙,我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要相信我。”
“還跟我裝無辜?!你想睡導演為什麼偏偏選我哥?還是你就是喜歡刺激?!”顧一笙眼底一片猩紅,像要把她生吞活剝。
“我沒有,沒有……”
“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你就那麼迫不及待?!”
顧一笙濃眉緊蹙,目光僵冷,安暖從沒見過這樣的他,像一隻狩獵的野獸,讓她不自覺害怕顫抖。
零碎的婚紗再也遮不住安暖的身體,她胸前的柔軟呼之欲出,顧一笙暴躁的眼裏漸漸湧現出精光。
“我讓你欲求不滿,好!我成全你!”顧一笙忽地轉身跨上床,一把按住安暖。
“一笙,你聽我解釋……”
安暖掙紮著拒絕身上的男人。
這舉動無疑更是惹火。
顧一笙狠力扒下她的裙擺,身子一挺便進入了她的身體。
帶著報複和發泄,顧一笙用安暖不能承受的力度在她身體裏衝撞。
痛。
五髒六腑快被顛覆的痛。
安暖哽咽中流下兩行苦淚。
“叫啊,怎麼不叫?爬過多少導演和製片人的床?啊?給我看看你練就的本事啊!”
顧一笙在她身上肆虐蹂躪和折磨。
可是最痛,還是心裏的淪陷。
她身上的這個男人還穿著精致剪裁的禮服。
一個小時前他還深情牽著她的手,許下一輩子的承諾,可現在他眼裏全是對她的厭惡和痛恨。
顧一笙沒看到,安暖身下的白色床單已經染上了一朵血紅的花。
這,是她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