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澤更是發出要與白蓮會勢不兩立的吼聲。
蕭天一直默默聽著眾人的談話,他知道大家夥需要有個時間發泄一下,憋了那麼多天了。他扭頭看了眼青冥郡主,青冥郡主默默回了他一眼,他衝她微微一笑。
昨夜回山莊的路上,他反思了一路。他知道山外烏雲密布,已不容他有半刻分神。他必須堅強起來,不能再沉迷於兒女情長。
他平靜了一下心緒,把目光轉向玄墨山人:“前輩,我有一事要給前輩說,昨夜在山上我遇到一個怪人,前幾日李把頭他們也遇到過,他們叫他怪物,但是我看卻是人,隻不過很奇怪,我的劍竟然傷不了他?”
“哦,竟有這種事?老夫行走江湖多年,刀劍傷不了的還真沒聽說過?”玄墨山人陷入沉思。
“我聽說過,”一旁的陳陽澤突然說道,“你忘了師傅,你曾給我說過,中了鐵屍穿甲散毒的人,最後身體會結滿厚厚的殼,幾乎刀槍不入。”
玄墨山人立刻警醒地直起身,瞪著蕭天道:“你再給我說說你見到那人的模樣?”
蕭天聽陳陽澤說出鐵屍穿甲散,心下一驚,努力回想著那個人的細節:“他把自己包裹的很嚴,戴著兜頭,隻露出下巴,光線太暗隻看見皮膚發黑,疙疙瘩瘩,像極了魚身上的鱗片,很恐怖。”
“哎呀……”玄墨山人猛地一拍大腿,“正是中了鐵屍穿甲散的毒。”
“難道寧騎城把那丸藥給這人服下了?”蕭天問道。“可有解藥?”
“沒有解藥,師傅的解藥沒製出來,就仙去了。”玄墨山人顯然很興奮,他站起身,搓著雙手,“看來這次沒白來呀,這個怪物就是師傅那丸鐵屍穿甲散的受體,我必竭盡所能抓住他,帶回天蠶山,餘生當盡力把師傅未完成的解藥研製出來,我才有臉去見師傅他老人家……哈哈……”說著,玄墨山人興奮地大笑起來。
在座的人無不被玄墨山人的想法所震撼,蕭天想了想,也沒有比這更好的法子,這個怪物如不把他關起來,這一帶的老百姓恐怕都要遭殃,但是有一個問題,大家都忽略了,蕭天問道:“這個怪物如何會和明箏在一起,當時十分危急,他正要把明箏往山崖下推……除非是這個怪物和柳眉之在一起?”
“很有可能?”李漠帆接著說道,“我在那個地方看見柳眉之的貓,我們是聽到貓叫才找到的明姑娘。”
“天呀,柳眉之那個惡人就很難對付了,再加上一個怪物,豈不是更加可怕?”陳陽澤倒吸了涼氣道。
玄墨山人和蕭天四目相對,均點點頭。兩人都同意這個說法,柳眉之和這個怪物在一起。
“看來,下一步我要仔細研究怎麼對付那個怪物了。”玄墨山人皺著眉頭說道。
“師傅他老人家沒有留下話嗎?”蕭天問道,
“有,但是在秘盒裏,被寧騎城奪走了。不過也好,這粒奇毒已用,寧騎城,再也不用怕他了。”玄墨山人站起身來,突然得到這個信息讓他如坐針氈,本想告辭回去,忽想到蕭天有事要與他商議,便麵向蕭天,問道,“蕭幫主,你說有事要商議,還有何事?”
“噢,”蕭天看大家把目光都轉向自己,便說道,“這是一件私事,但是對於一個族群來說又是一件大事,我將奉父親和老狐王的遺命,與青冥郡主行成婚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