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閉嘴,這裏沒你什麼事,”她火大,“秦莫言,你倒是給句痛快話,幫還是不幫。”
被她這麼結結實實的一吼,趙文建嚇得不行,白著一張臉,懵在一邊,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秦莫言頭疼的扶了扶頭,這丫頭的火爆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改,“那個,她有什麼特長沒有?”
“特長,你是問她特長啊,”張曉凡聽秦莫言這麼一說,忙眉開眼笑,笑得忒不是東西,“文建,你妹妹有什麼特長沒有?”
趙文建還懵在一邊,沒反應得過來。
這可憐的孩子,可能是被嚇傻了吧。秦莫言在心裏覺得特過意不去。
“趙文建,你傻啦,我問你話呢!”
“呃,什麼?”回過神來的趙文建,一臉的迷茫。
看到他這副呆傻的樣子,張曉凡又惡狠狠的刮了他一眼,“你沒長耳朵啊,我問你話呢,你妹妹有什麼特長沒有?”
“哦。她會唱歌,跳舞也還行。”
“那這樣吧,我現在也不好說,明天你讓她自己過來一下,能幫得上忙的我盡量幫。”她說話的口吻越來越不像她了,滴水不漏的,倒是有點總監的樣子了。
“文建,還不快謝謝人家。”張曉凡利落的站起來,動作一點也不溫柔的推了推趙文建。
站在一邊不自在的趙文建,被她這麼一推,這才明白過來,對著秦莫言拘謹的笑了笑,“謝謝啊。”
“好了,你這麼忙,我們也不打擾你了,我們走了,”張曉凡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言丫頭,就這麼說定了啊,明天我就讓她過來。”
“你們不再坐會兒。”秦莫言站起身。
“還沒吃早飯呢,再坐會兒,再坐會兒我們肚子恐怕早就餓扁了。”
“要不我讓我助理給你們打包兩份早飯回來,你們要吃什麼?”
“這麼客氣幹嘛,不用了,你忙吧,我們這就走了,我還要回公司呢,這些天沒去公司,公司裏肯定又有一大堆的事等著我處理呢。”
她沒走幾步,秦莫言叫住她,“曉凡......”
她見秦莫言猶猶豫豫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對身後的趙文建說,“文建,你先出去,到大門口等我,我很快就來。”
“哦。”
秦莫言見趙文建走遠了,這才說,“曉凡,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什麼怎麼回事啊?”張曉凡幹笑了笑,明擺著一副裝傻充愣的模樣。
“曉凡!”秦莫言最看不慣她這樣,有什麼不能對她說的。
“好啦,好啦,我就實話實說了吧,我們在交往。”
“什麼!”秦莫言這一驚非同小可。
看吧,就知道她會這樣。
“曉凡,你是認真的嗎?還是......”還是隻是想借此報複鍾靈玉。
她知道她要說什麼,“我和文建是認真的,我也沒想過要去報複他,真的。”
“曉凡,你想清楚了嗎,我是看著你和鍾靈玉一路走過來的,我更加清楚你對鍾靈玉的感情,這麼些年你一直沒找,不就是在等他嗎,現在放下,你真的舍得嗎?”
張曉凡臉上表情淡淡的,傷害多了,心也就冷了,麻木了,“舍不得又能怎樣,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了,也說不上是誰虧欠誰的,隻是我們之間的傷害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也許是情深緣淺,命裏注定的吧......”
“曉凡......”
“言丫頭,不要為我們難過。其實我早就想明白了,生活裏除了愛情還有其他,文建雖說沒有鍾靈玉的風流不羈,但是他人真的很好,也給了我很多感動,也許他不是我心儀的對象,可是卻是過日子的最好人選,再說,姐姐我也不小了,二十八啦,紅顏易老哦,女人的青春可是最禁不起消耗的呀!”
是啊,她說的沒錯,生活裏除了愛情還有其他,愛情是年輕的奢侈品,卻不是生活的必須品。也許經曆了這麼多,我們都滄桑了,豁然開朗了,可是這滄桑這豁然開朗的背後又有這我們多少的辛酸與苦澀。悲傷,呼之欲出,多少個歲歲月月,多少個花開花謝,我堅守原地,企盼你眷瞻的一眼,可是,時光流轉,你卻漸行漸遠,哀傷應運而生,這才頓悟,原來,我早已不再是你的那個誰,你也不再是我的那個誰。
“那你還欺負他。”
“屁,喜歡他才欺負他呢,哦,我的事你別和鍾靈玉說,”她想了想又說,“算了算了,你就是和他說也沒關係,反正他遲早是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