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古力娜娜，如季正淳，如薄遠。三條人命啊，韓曉東有幾條命可以償還呢？杜琪，我理解你是韓曉東的母親，可你回頭看看韓曉東做過的事情。”
“韓曉東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令人發指？他害死了卓金嶸，陷害了卓然。通過季正淳的攝像機聯絡模特，從而去拍攝AV。他禍害了多少人，難道你不清楚嗎？杜琪，你睜開你的雙眼仔細的去看看韓曉東的所做吧。我能說的就這些，我能做的就是將惡人付出代價。還有，我這麼做……的確是為了我做男人的尊嚴！”
我鬆開了杜琪的腰肢，伸手拍了拍我的臉龐：“男人可以丟掉一些東西，但是有種東西不可以丟掉，比如我的尊嚴，我的臉，我的人生。這一切，我必定討回！”杜琪看著我，很久不說話，盡管杜琪蝸居在精神病院，可是並不代表她對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這幾年來，她明察暗訪發現了太多太多關於韓曉東的事情！
杜琪有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回天無力，因為韓曉東陷入的太深太深了……
杜琪拍著自己飽滿的胸脯，深呼吸幾口站起身看著我問道：“我隻問你一句話！”
“你問，我答。我不會有任何的遮掩！”我看著杜琪凝重的臉色說道。
杜琪站在了我的旁邊：“我隻問你……你還愛著陳默嗎？”
轟的一聲，這個問題就像是我身邊的一顆不定時的炸彈一樣，在這一刻引爆了！
我還愛著陳默嗎？這個問題其實也困擾著我，可是這幾年來我真的發現了一件事：我愛的居然是她的身體和樣貌，而不是一直推崇的靈魂。我們的靈魂從來沒有交集，從第二次見麵談話開始我就知道。但是我們正式約會的第一次真的太美好了。我戀愛了，她終於讓我實踐了我所向往的愛情中的所有形式：牽手、擁抱、和喜歡的人坐在一起看電影，摟緊她纖細的腰肢。
這是多麼悲哀的事情啊！
“你要聽真話還是謊言？”我問杜琪。
我知道，這一刻的杜琪已經站在了十字路口，往左，韓曉東，往右，是我。往前，可能隻有到了這條路的盡頭，才會知道風景是什麼吧！不過，我並不希望她繼續往前走，因為我是她肚子裏的孩子的父親！
韓曉東不是人，至少我還有人性未曾泯滅！
“真話，你……告訴我！”杜琪幾乎是顫抖著聲音回答著我。
“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見陳默是什麼場麵麼？”我的腦子裏又一次浮現我第一次跟陳默相遇的時候，那是多麼的美好，可惜不複存在了！
“嗬嗬，這幾年我也在想問愛不愛她，可我悲哀的發現……我不愛！”我看著杜琪：“不瞞你說，其實……我愛的是唐可昕！”
杜琪沉默了，她盯著我好一會：“寧笑天，你終於有勇氣麵對你自己的本心了。嗬嗬，我跟你走，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能答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