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時間心裏微微的安定了不少。陳默的確來這裏買午飯,時間上來算,從我的服裝店到這裏也就十分鍾的時間,而她從出去到回到店裏也就半小時。那麼剩下的二十分鍾在賓館真的隻是簽訂訂單嗎?我和老板說了幾句對不起之類的話,拉著陳默就離開了快餐店。
“你在哪看見的韓曉東?”上車之後我問道。
“就在前麵拐彎的地方。”陳默指了指前方不遠處。
我開車來到了十字路口,停下車子看著,前方100米的地方的確有一家中檔賓館。但是我納悶了。以韓曉東的身份要麵見的人,不會這麼沒有身份的出現在這家賓館吧。陳默解釋了一句:那個人是一個珠寶商,帶著很多珠寶,擔心被人盯著。所以才找了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和韓曉東見麵。
然後,陳默又說了一句:當時我和韓曉東去了1009套房。
我說,你在車裏給我等著。我自己去看看。然後我就一個人去了賓館,找到經理說要看監控。經理問我幹什麼的。我說我老婆婆和人在這裏有事兒。我來找證據。經理出於同情心給我調取了中午的監控,我看見陳默和韓曉東進入了房間,也就是十分鍾的時間,她美滋滋的拿著訂單,拎著外賣走了出來。
我喜笑顏開。然後又過了一會兒,我看見韓曉東和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走了出來,那個男人拖著一個大箱子,神色很凝重。
看到這裏的時候,我基本上相信了陳默的話。但是,我的心裏也對陳默和韓曉東的來往產生了警惕。回到家之後,陳默洗了洗手要繼續包餃子。我說我得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然後在陳默的驚呼聲中,我像是日軍看見花姑娘一樣將她抱進了臥室。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陳默一起打理著服裝店,雖然有些辛苦,但也樂在其中。兩個人一起操持這個家,那是一種幸福。
那晚,深市下起了小雨。我們倆回家吃完晚飯,洗完澡躺在床上整理著貨單。這一段時間,經濟上有所好轉,我們倆也都樂觀對待。不過對於到底誰才是家裏財務的主管,我們倆倒是產生了幾次爭執。至於那個方麵,同樣充斥著權利紛爭的陰雲。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龍鳳爭霸。外人是看不到我們室內劇的熱鬧與精彩的。
那晚我說想要一個孩子。希望陳默懷孕。她則是說更喜歡兩個人的世界,所以避孕措施做的滴水不漏,有點兒像“9.11”過後美國的機場安檢工作,草木皆兵。
我說,我有生育權。陳默則強調子宮是她自己的。她還說如果你答應孩子和我一個姓,我可以考慮考慮。提到這件事兒的時候,我們倆又陷入了冷戰之中,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倆爭吵的日子開始頻繁起來,各有輸贏,難決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