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猛然睜開雙眼,腦海中一片空白,半天都無法運轉起來,仔細辨認之下,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下,渾身的酸楚讓他疲憊不堪,以至於坐起來還需耗費他不少的體力,這讓昊天感到很是鬱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昊天苦思昨晚之事,他卻突然發現一件令他十分驚恐的事情,此刻的昊天居然是全裸的,身上蓋著一床薄薄的被單,而當昊天掀開被單之後,他差點傻楞在當場,床上一抹淡淡鮮紅的血跡,讓昊天的腦袋頓時當了機,一下子有些找不著北了。
昊天可不是什麼童子雞,他當然明白自己看見的東西代表著什麼,再結合自己眼下的境況,很難讓昊天不去瞎想什麼,昊天一把將掀掉的被單再度裹緊自己,拚命的開始回想著昨晚自己的行徑。
怎奈酒醒時分,昊天怎麼也想不起自己醉酒之後的任何事情,記憶中隻記得聖地亞哥微醉的感謝自己的優異表現,然後叮囑自己要小心,接著自己便目送聖地亞哥攜王後米內拉離開,至於自己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一丁點的零星碎片都記不清。
有些手足無措的昊天,好半天才在地上找齊自己的衣服,手忙腳亂的穿戴起來後,昊天有些迷茫,不知道該從何下手,找尋回來自己宿醉之後發生的事情真相,否則光是那抹鮮紅的血跡,就足以折磨昊天半生,昊天可不想為此背負上任何的罵名。
坐在床邊發愣的昊天,猛然靈機一動,想起應該去詢問拉紮魯斯他們,他們暫時寄宿在自己的召喚空間裏,和自己的思維感觸同步,要想尋求出昨晚的真相,最為快捷的方法便是從這一塊下手。
“昨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嗎?”拉紮魯斯很幹脆的回應著昊天的詢問,令昊天很鬱悶。
“沒,也沒啥大事,就是昨晚有些喝高了,怕自己萬一闖下什麼大禍就不好了,所以才想要找你們谘詢一下,免得到時候下不來台嘛!嗬嗬!”昊天很是尷尬的應對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漏了餡。
“哦!老夫明白了,換句話說就是你已經闖下大禍了,可是卻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吧!”
“呃!哪有,我就是隨便問問,真的沒啥事!”
“行了!就別在那裏繼續忽悠老夫了,臭小子你那點本事還不夠看的,在老夫麵前撒謊,簡直就是自討沒趣!不過昨晚的事情的確很奇怪,當你醉的不省人事之後,我們所有的感官全都莫名其妙的被封閉起來,根本不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會這樣!”在得到大家的一致確認之後,昊天隻好無奈的選擇放棄,正想著該如何繼續破除迷霧之際,安達利爾的一聲冷哼,引起了昊天的注意,“安姐!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所以有話說!”
“切!小家夥,關鍵時刻這幫家夥是靠不住的!”安達利爾無視眾大佬的怒火,繼續悠哉悠哉的說到,“你們的感官之所以被屏蔽,那是因為小家夥昨晚喝的酒裏被人下了藥,所以才會導致這些。”
“下藥!下什麼藥?”昊天突然感到十分緊張。
“迷情藥!說白了就是春藥,本來下的量並不是很多,隻是這種藥在經過大量酒精的刺激之後,會成倍的爆發藥性,讓人意亂情迷,無法自拔,而且事後不會有任何記憶,他現在當然都不記得!”
“哼!小騷貨,你不要在那裏信口雌黃,這世上哪來的這種迷藥,如果真是春藥早就會發作了!”
“唉!說你們孤陋寡聞,你們還不相信,老娘怎麼會知道的,因為這迷藥最開始就是老娘開發的,後來被你們人類稍加改良,就製成如此厲害的迷情藥出來,而且沒想到效果居然比老娘計劃的還要好,幾乎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的確是個創舉啊!”
安達利爾的這番話令眾人有些發懵,如果當真有這樣厲害的迷藥,那豈非令人防不勝防,安達利爾戲虐的說到,“所以昨晚發生的一切,就隻有老娘一個人知道,那場麵真是嘖嘖嘖,小家夥你也不用想太多,這可是好事啊,哪個男人不想風流快活!”
“哦!”安達利爾此話一出,眾人皆恍然大悟,這等若是將昊天的秘密完爆出來,要不是安達利爾的那一句隻有我知道,尷尬的昊天恨不得立馬找條地縫鑽進去,他完全可以想象出眾人此刻曖昧的神情,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被這該死的迷藥給毀了。
昊天故意幹咳一聲,想要轉移眾人的注意力,“那個安姐,你就把昨晚發生的一切告訴我好了,不管是什麼原因,咱最晚醉酒那是事實,禍害了別人也是事實,但是咱不能不負責任,到底咱昨晚把誰給那個了啊,就算要以死謝罪,我也不能去逃避!”
“嗯!小家夥還挺有男子漢氣概的嘛,不過老娘是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的,因為這裏麵實在是有些小複雜,老娘唯一可以告訴你的是,那個女人是你身邊最親密的人之一,其他的老娘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