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我知道你沒有,她不會讓你插手這種事情,自然有人為她做。”
“你是說,衛東?不可能!鳳舞不可能利用我!我是她妹妹,我是她妹妹,就算不是親生的,可我是和她一起長大的,她待我如同親姐妹一般。”靜淺怒了。
原來她們真的不知道她們本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文甄心中暗暗想到。
到靜淺的樣子文甄心中也是說不出的難受,“晨鷗不想騙你,才讓我告訴你這些,沒有有利用你日後自會知道,還有一件事,晨鷗也讓我告訴你,希望你聽後也慎重考慮這場婚事,訂與不訂,你說了算。”
還有什麼事?靜淺狠狠的瞪著文甄,文甄避開她的目光,緩緩地說道:“晨鷗他,坐過牢!”
“什麼?”梁靜淺失聲叫道,她突然想起了前幾日文甄與他媽媽之間的談話。
“三年前,故意傷人,被判入獄三年,上個月剛剛出獄!”真的要告訴她嗎?整個事情中,她是最無辜的,望著眼前的人,文甄歎了一口氣。
多年前的往事一幕幕的湧現腦海,那時,他們還很青春,渾身都洋溢著意氣風發的活力。作為於氏董事長的兒子,於晨鷗身上完全沒有富家子弟囂張跋扈的淩人氣勢,反而對和他一同長大的何宜鳴和文甄親如兄弟,視他們為知己良朋,他們三人同心合力,風雨共濟一同為於氏創下諸多佳績,成為了當時轟動一時的於氏鐵三角,也讓於氏的聲望與盈利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那時的梁鳳舞是他們身後的支持與策劃者,他們每一次的勝利都有她的汗水,能讓驕傲的梁鳳舞甘願做背後默默的付出者,除了他們四人之間真摯的友誼,還有愛情的力量,何宜鳴與梁鳳舞的戀情也是於氏集團公認的天作之合,可是所有的美好都結束於三年前的那個秋天。
於晨鷗與葉子珒從相識到相戀是在文甄的見證下一路走來的。那時還是在三年前的夏天,於晨鷗要去參加一個聚會,何宜鳴忙著與梁鳳舞約會,陪伴於晨鷗的任務落在了同樣是孤家寡人的文甄身上,這樣上流社會之間的聚會晨鷗他們經常出入,不過是一些打通打關係,結交人脈的場合,生意人都避免不了的。
那天晚上他們如同往常一樣,觥籌交錯、推杯換盞間,遊離在人群說著並聽著那些令人生厭的冠冕堂皇的客套話,易逝的韶光在這奢侈享樂的紙醉金迷中更顯匆匆,晚會就要結束了。
不知是不盡興還是在炫耀,或者就是故意要讓人害相思,宴會的主人在即將散場時突然發話要讓自己從新加坡來遊玩的表侄女出場為眾人彈奏一曲,大家非常高興的接受主人的盛情,晨鷗與文甄當然也沒異議,偶爾聽聽音樂對身體也沒什麼不好的。
於是,葉子珒出現了,喧嘩的現場頓時寂靜無聲,所有的目光都盯向了葉子珒,文甄認為,當時葉子珒給大家的感覺不是驚豔是震撼!因為她與晚宴中那些妝容精致、錦衣華服的女人全然不同。一襲潔白及地長裙,潔白無暇的麵容沒有經過任何修飾,烏黑的長發直直的垂到腰間,清澈見底的雙瞳中分明透出絲絲怯意,似雪的臉蛋在眾人的注視下已經緋紅,她嬌羞的向眾人彎腰致意後便緩緩移步到已經準備好的鋼琴前,曼妙的身姿猶如踏著朵朵綻放的白蓮。一首《野百合也有春天》在空氣中慢慢飄蕩,時至今日,那優美的旋律還依然在文甄的肺腑間不曾消去,當時的他早已癡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情感突然湧向心頭,讓他感到心潮澎湃。然而,愛神丘比特跟他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將金頭神箭從他周身繞了一遍轉而射向了站在他旁邊的晨鷗。
總而言之,子珒與晨鷗相戀了,文甄內心的痛苦與失落無以言表。但他依然發自內心祝福自己的好朋友能獲得子珒的愛,畢竟,於氏集團董事長的公子與新加坡巨商葉錦榮的女兒才更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