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這禮服也是公司的……這也得賠啊……我叫陸嘉,是秘書室的助理,我一定會賠的沈總……分期付款行不行?或者讓沈總每個月從我工資裏扣……”
小姑娘急著一直說話,說著說著就沒話說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沈晨曦,似乎在問,你怎麼不按我的套路走啊?
沈晨曦覺得好笑,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年輕漂亮的陸嘉姑娘看到了沈教授的笑容,突然有一種難堪的感覺。
難道,被她看穿了?!
沈鬱已經有些不耐,看到沈晨曦對一個外人露出笑容則更不爽了。他對早已等候在身邊的秘書長擺了擺手,自己摟住沈晨曦的肩膀,試圖遮蓋住她露在外麵的肌膚。
“喂,這是第三十四個潑酒的了吧。”沈晨曦被沈鬱摟住肩膀,小聲揶揄道。
“你倒算的清楚。我哪裏記得……”沈鬱悶聲說。“煩都煩死了。還把我剛給你買的披肩弄髒了。”
“那你還真準備讓她賠啊?”沈晨曦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這個套路,比上次那個潑酒打人的正常多了,邏輯上也挺嚴密的。”
“賠啊,為什麼不賠。”沈鬱皺著眉頭說。“把她調到邊疆的鄉鎮營業部去,工資賠夠了再走。”
沈晨曦舉起了大拇指:“不愧是資本家,厲害!”
兩天後,陸嘉小姐看著眼前的一紙調令,傻眼了。
“為什麼讓我去那麼遠的地方?!”陸小姐有些崩潰。“我明明幹的好好的……”
四十多歲的男秘書麵無表情的說:“總裁辦下的紅頭文件,你隻有服從。”
“我要去找沈總。”陸嘉小姐還不死心。“這一定不是他的意思。”
男秘書歎了口氣:“我說陸小姐,你知道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總秘辦隻有男性啊?”
陸嘉迷茫的搖了搖頭。
“哎,你剛來的估計不知道,你之前,已經有好幾個女助理,秘書之類的,去給沈總潑紅酒,掉工牌了。”男秘書意有所指的說。
陸嘉一瞬間臉漲的通紅,漂亮的指甲幾乎把手掌摳破。
“上一個給沈總潑酒的,現在還在吃官司呢。”秘書意味深長的說。“年輕小姑娘家家的,想要的太多,不好。”
陸嘉咬牙:“我要辭職。”
男秘書挑眉:“離職是可以的陸小姐。不過這是你昨天弄髒的披肩和禮服的購買發票,披肩四萬八千五百三十塊。禮服是公司租借的,隻賠償了八百塊塊錢清洗折舊費。加起來一共是四萬九千三百三十元。請你迅速償還。”
陸嘉愣住了。“我沒錢啊……”
“那你要不就用工資償還,要不就打官司吧。”男秘書繼續慢條斯理的說。“要不我讓沈總的私人的律師跟你談?畢竟這是屬於私事。”
陸嘉安靜了一會,默默的接過男秘書手裏的函調。
“我去。不過,走之前我想見一下沈總。”
男秘書搖搖頭:“沈總沒有時間。你明天就要走了。”
“一分鍾時間也沒有嗎?”陸嘉還不死心的問。
秘書又歎了口氣:“實話告訴你吧,昨天一大早,沈總陪家人出國度假去了,至少要半個月才能回來。姑娘,你就別打沈總的心思了。他真不是一般男人,也不是你們一個二個小姑娘能勾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