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麵,你非要冷言相對嗎?”低沉的聲音夾帶著濃濃的不悅。
“那不然呢?用這種方式把我請回來,我要感謝你的用心良苦了?”我冷哼一聲,在心裏簡直把他恨到想殺他,這家夥自已沒本事找到我,竟然用這種慌言來騙我,他可知道這會嚇死我的。
“你似乎還有理了!”冷酷的聲音掩飾不住怒意,他用殺人的眼神瞪著我。
“我並沒有做錯什麼。”我挑眉,不為以意的撇嘴。
“你還敢說你沒做錯什麼?我憐惜你,我竟然不識好歹,你真以為我不舍得懲罰你嗎?”他怒道!
我看也不看他,別著臉望著窗外的景色,語氣淡淡道!“沒有人讓你憐惜我,是你自已自覺自願的。”說完,我有趣的轉過頭,欣賞他臉上的沉怒,隻見他俊臉微微抽搐了一下,蹙眉,凝眸望我,“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話,難道是慌言嗎?”
曾經說過的話,哈,不會是我前些天迎合他的話吧!傻瓜,我是騙你的,你竟也當真?真得很想大笑,但現在場合不對,我不知道我說出這句話來的後果是什麼,一定很嚴重,我扯了扯唇,佯裝不記得的樣子,“曾經的話?曾經的什麼話?”
“你……”低吼出聲,爆怒的前襲。
我撐著下頜笑得有趣,“我怎麼了?”
“難道那些話都不是你的真心話?”他的眼神突然冷若冰霜,仿佛瞬間天冰天雪地,額上隱隱有青經隱動。
我嘲笑出聲,臉上的笑容擴大至嘴角,語氣譏諷道!“傻王爺,那些話,是我騙你的,你聽不出來嗎?”
“你……”
他的聲音第二次止住,他的眼神湧起震驚,就這樣蹙著眉,望了我好半響,這個好半晌對我來說,卻是比被人支解還難受,在他那懾人的目光下,我差點窒息而暈,那是想將人撕碎的欲望,那是一個男人的尊嚴被人賤踏在地上的危險,他臉上的挫敗,自嘲,憤怒狂燥,詫然,還有一絲錯愕,這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看到有這麼多種表情同時出現在這張深沉冷靜的麵容上,原本以為這是多麼好的享受,卻發現,我並不喜歡看到這種局麵,如果他不逼問,我不會說出這麼可惡的話來。
“怎麼樣?痛苦嗎?被人欺騙的滋味不好受吧!”我笑得燦爛。
好半響,才聽見他無比冷酷的低沉聲音響起,“鳳水蝶,你會為你這個慌言付出加倍的代價。”
被樓乘綬的馬車接回綬王府時,已經是中午了,直接被他粗魯的拉回房裏開始他嘴裏所謂的代價,已經習慣的對待,我掙紮也沒用,再次落在他手裏,我不怨不恨,認命。
被粗暴壓在他身下的身子除了痛就是死心,那雙爆發著毀滅的眼神肆虐的在我身上遊移,那雙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手掌無所顧及的四處拔弄挑逗,恨恨的吻上我的唇,帶著怒意的舌頭卷襲一切,殘暴的無一絲憐惜,這樣的他我不陌生,所以,也就不再害怕,但我似乎忘記了,不在害怕並不代表不受罪。
撕裂身體的痛楚自下體傳來,許久未被碰過的身子被他無情的貫穿,咬著牙,皺眉著,望著他挑高的眉角,故意動腰兇狠的撞擊,我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不準用這種眼神看我。”他猛地咬住我的脖子,尖利的牙齒輕輕的扯起一塊肌膚含在嘴裏輕咬,我痛苦的皺眉,咬著下唇承受他幾近粗魯的吻咬,眼神卻是一眨不眨的望著他冷酷的表情。
他施加在我身上的痛楚讓我幾近暈噘,那種支解的感受十分強烈,被他狠咬的身體讓我咳嗽不止,糾結著眉,我沒有請求他停下,隻是在最痛的那一刻我很慶幸的自已暈過去了。
等我醒來時,已經是一天後的事情,睜眼的那一瞬,看到妙兒正在細心的為我擦臉,見我醒來,妙兒手顫了一下,喜出望外道!“姐姐,你醒了……”
身體的不適感依然強烈,我痛苦的眯著眼,喉嚨想發出聲音,卻發現喉結沙啞不已,“妙兒……我好渴……”
“妙兒這就給姐姐端水來。”妙兒熱心道!
喝下妙兒端來的水,我已經恢複了一些氣力,被她扶著關倚在床,我調整著不暢的呼吸,朝妙兒道!“我昏了多久?”
“已經一天一夜了。”妙兒熱淚盈眶的望著我,眼神痛惜的望著我脖上的咬痕,輕手輕輕觸摸朝我低問道!“姐姐,痛嗎?”
即使身體再痛,也比不過心裏的痛,我現在這個樣子,該如何麵對冷澈?我搖搖頭,“不痛了……”
“姐姐……你別怪主子好嗎?”妙兒懇求出聲,語氣低得幾乎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