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計算著,門牙被打掉的杜展豪一邊吐血,一邊抗議出聲道!“……吳……吳老板……店裏的東西我願意賠償,可是……”
“閉嘴,我今天的生意都被你破壞了,難道不該賠償嗎?總共一萬四千五百兩,你趕緊付錢……”我撇唇冷笑道!
“我沒這麼多錢……我沒錢……”杜展豪一臉氣苦道!
赤焰一腳印在他的臉上,語氣冷酷道!“沒錢?那就收屍吧!”
頓時,杜展豪嚇得呼呼大叫,“好漢留命……留命啊……錢……我有……馬上就拿來……”
我將收據拿到他麵前逼供道!“那就請杜老板你簽個名吧!”
杜展豪臉色一變,瞪了我一眼,可在赤焰的眼神逼迫下,隻得拿起筆在字麵上留下自已的名字,我這也是以防萬一,他如果告官,我也有證據呀!
不一會兒,隻見杜展豪的老婆帶著一萬四千五百兩的銀票匆匆趕來,看到丈夫被扁成這樣,又氣又無語,是她丈夫欺壓我再先,所以,朝我陪了一個笑臉,帶著人將杜展豪抬走了。
看著離去的一行人,我有些得意,想不到,好端端的竟然得了一筆遇外之財,這個杜展豪也該受到教訓了吧!今天早早就關門了,生意是沒法做了。
宣兒和蘋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看著她們嚇青的臉,想必害怕極了,安撫了她們早早回家去,我們才回家。
隻見一回來,就聽榴兒在繪聲繪色的說著我剛才敲炸杜展豪的事件,我聽著有些怪不好意思的,無意之間撞上冷澈似笑非笑的眼眸,我更是有種鑽地洞的感覺。
吃過晚飯,我與冷澈相約出外散步,其實我是想借這個理由和冷澈談談醉花樓的事情,漫步在幽靜的街頭上,天空星月明亮,夜空澄澈,一片燦爛之景,遠處群山蒙朧,月亮的光芒投射而下,在房屋簷角處形成一排一排的黑影,將現在的環境宣染的更安靜,我與冷澈一直走到街道旁邊的楊柳樹下,這裏,四下無人,就不用小心隔牆有耳了。
對於我知道醉花樓的事情,冷澈似乎不感到驚訝,聽我說完,半響,才低低出聲道!“你是不是想介入這件事情?”
我歎了口氣,無力的笑道!“我能嗎?我該怎麼介入?”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視而不見。”冷澈語氣沙啞道!在沉寂的夜色中,有些清冷。
我側頭瞟了他一眼,心裏有些猶豫了,我能視而不見嗎?我能嗎?答案是,我不能,即然知道了,我怎麼可以視而不見?想完,我搖搖頭,“我不知道。”
“即然不知道,就不必去煩惱,這件事情自有人處理。”
我悄悄驚訝了,低聲道!“是誰?”
“樓皓夜。”
再次怔住,我眨了眨眼,這個答案不陌生,皓夜他統率宮中最精銳的軍隊,這件事情由他插手,的確不遇外,隻是,我心裏似乎有種特別的期待,我想幫他。
“你在想什麼?”冷澈輕輕環住我的肩,垂眸望我。
我淡淡一笑,“沒什麼,我在想,如果人活在世上沒有煩鬧就好了。”平平凡凡的過自已的日子,是一種奢望。
聽到冷澈低沉的笑聲,伸手將我摟入懷裏,我也習慣性的沒有拒絕,感覺他的吻落在發絲裏,富有磁性的聲音靜靜響起,“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有些愕然的抬頭,不解,冷澈,為什麼這麼在意我?
被那些人擾了生意,到了第三天才重新開業,為了店鋪的安危著想,冷澈特地派了一個屬下給我,日子就照樣過,生意方麵也不用我擔心,我店裏的衣服很走俏,錢財也流水般進入我的帳內,今天有好幾個同做服裝生意的老板找到我,都想請教我衣服中的秘訣,我糊裏糊塗的虛應過去了……
今天,肥媽突然給了我一個提醒,要致富,何不開一家青樓?青樓的日收入都超過幾十萬,那時,我心裏砰然一震,感覺腦中閃過一道閃電,這個想法我從來沒有想過,不過,肥媽的這個建議也讓我心裏升起另一個想法,我能不能就像五年前一樣將醉花樓壓倒下去?將那邊的生意搶過來?這樣,不但嫌錢,也阻止皇後的生財之路,想完之後,我才發現這現這個想法有多可笑,可我並不否認,如果要開一家比醉花樓更負盛名的青樓,我一定能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