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有些漫長,雖說不是自己的孩子,陳淺言還是有些擔心那個孩子。轉眼見兩個月過去了,夕霧那裏一點動靜也沒有,到讓人覺得,那句會惹麻煩是騙人的。
“綠歡,你說本宮很像那善妒的人嗎?”陳淺言拿著扇子搖著,雖說坐姿端莊,卻也有幾分悠哉的影子。
“娘娘為何這麼說?”綠歡剝了一個橘子,一片一片的喂給陳淺言。“娘娘怎麼會像那善妒之人呢!可是有什麼人在娘娘耳邊說些什麼?”
不像?“那既然不像,他們為什麼要說這些話,讓本宮少接近夕霧夫人。”陳淺言咬著橘子有些頭痛。“兩個月都過去了,根本什麼事都沒有。”
“原來娘娘惦念這件事情,不過綠歡覺得,那個寢宮應該有所蹊蹺的,娘娘不要掛懷了。”綠歡柔聲勸道。
自從這個孩子出現後,自己的脾氣改了不少,就連這些旁的事情都開始擔心了。陳淺言想著,伸手搖了搖,綠歡便將手裏的水果放在盤子裏。
“綠歡,本宮問你,是不是衛良人盛寵正勝,從何時開始的?”陳淺言突然間想到,一年時光已過,也該是衛清清獲得專寵十年之久的開頭了。
“是,從一個月前,不知那衛良人施了什麼妖法?讓陛下那一次見她之後,便開始專寵,一個月的時間大半都在她那裏。”綠歡有些不滿的嘟起嘴,不過看到陳淺言若有所思的情緒時,急忙改口:“以色侍人安能長久,陛下會惦念娘娘的好,不久之後盛寵的就是娘娘了。”
知道綠歡的安慰之詞,陳淺言也隻是笑笑,紓解綠歡的緊張。“近來李夫人與夕霧夫人是不是走的有些頻繁。”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問向綠歡。
“沒錯啊!許久之前她們就互動十分頻繁。”綠歡不明白,為什麼會問這兩個人。
“莫不是李夫人要加害那個孩子。”陳淺言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想要起身去見趙茗菱。
“娘娘還真是說風就是雨。”熟悉的聲音傳入耳裏,下一瞬間,楊瑜就坐在陳淺言剛剛躺過的床椅上。
“你怎麼來了?”陳淺言看著楊瑜,便坐在床椅對麵的椅子上,端莊有禮,落落大方。
相比之下,楊瑜的坐姿就有些慘不忍睹,不能說是坐,但躺也躺的不規矩,因為嘴饞,想吃桌子上的東西,但是綠歡和楊瑜又不對付,所以綠歡根本不會管楊瑜,楊瑜隻能動手去夠。這一係列的姿勢也夠滑稽,陳淺言忍不住笑了。
楊瑜直到陳淺言在笑自己,也不惱火,好不容易拿到一個橘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我來看看有什麼吃的沒!果然我來了,娘娘,小人不告訴過你嗎?別去夕霧夫人那招惹麻煩,你怎麼還要去。”楊瑜說起話來有幾分顛倒,想要學者宮中禮儀對陳淺言表示敬意,可是骨子裏的江湖氣息卻掩蓋不住,所以這句話有些不倫不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