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睡了整整一天,我盡量讓自己平靜而淡定。對於清晨發生的事情我最終還是選擇閉口不言,不管我和顧哲翰到底發生過什麼,我希望這件事情就此了結。在社會上飄蕩多年,我也不想再把自己當做是什麼清純少女,更不想視自己為攀岩富貴的勢利女子。雖然,這一切,在顧哲翰眼裏,我們隻不過是完成了一樁交易而已。
在這期間,我分別接到了許文諾、秀兒和小檬的電話,許文諾自始至終都希望能來看看我,但被我拒絕了,我心裏明白,雖然我們目前看似能以好朋友的身份相處,但其實他時時刻刻都準備著將性質轉變,而我,真的不想。許文諾是很好,但已經不是我愛著的那個人了,所以自己一旦心軟,就這樣聽之任之,我真不知道自己以後該如何收場,也許,能愛就能忘。
至於秀兒和小檬,除了對我表示關懷和擔心之外,更是一個勁的讚歎我的身體素質如何如何變強了,酒量如何如何提升了,竟然在那樣的幾杯酒下肚後能獨自回家,還能想到再通知到她們,讓她們感到無比的欣慰和感動。她們在電話那頭說的驚天地、泣鬼神,而我在電話這頭卻聽的這般雲裏霧裏,因為我到底如何回到家中,又和顧哲翰之前發生了什麼,這一切都讓我迷茫不已,更別提怎麼會通知她們了。
第二天早晨天剛亮,我已睡意全無,便早早起身將屋子打掃的非常幹淨。有很多女人一定都如我這般,在心情不悅或者遇到茫然的事情後都會通過做家務來發泄和掩飾自己的情緒。因為,隻有當看到自己的小屋被打造的嶄新明亮時,心裏麵才會有那麼一絲發泄後的滿足和快感。
屋子在我的辛勤勞動下煥然一新,陽光從窗戶外照射進來,透過薄薄的輕紗灑在屋子裏的每一個角落,輕輕飄飄的,甚至能看到光線裏細微的灰塵,地磚也反射著一層淺淺的光暈,沙發上的布和墊子我都重新換了顏色和樣式,就連電視櫃下麵的光盤也被我收拾的很利落,整齊的碼放在一起,看著這個溫暖的小窩,我的心情不由自主的愉悅。
放了一張清新舒緩的碟片,給自己做了一份豐盛的早餐,在這個清爽的早晨,我可不能讓愜意的心情就此浪費,什麼的顧哲翰,什麼的賠償金,都見鬼去吧,現在就讓我盡情的享受這無比美好的早晨。
收拾妥當,我決定今天必須得去公司上班了,自從攬了這檔子事之後,已經有三四天沒在公司露過麵了。顧哲翰說是1500萬的事情他自會安排,直覺告訴我他會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所以我相信今天到公司應該會有不錯的消息。
這個地球從來不以任何人為中心,離開誰都照轉不誤,所以我的短暫離開並沒有讓公司的人有多大的猜測和疑惑,畢竟,以前出差一兩個月都是有的。剛走進辦公室,呂甜甜就屁顛屁顛的跟進來,把門關上,神秘兮兮的對我說:“我說頭,你總算來了,我們還以為你從地球上消失了呢。”
這個Y頭人在哪,八卦必定在哪,這樣跟進來,肯定是又有什麼新鮮事要說。我拿手中的文件敲了敲她的腦袋,說道:“我去完成老付交代的任務了,走的時候不是把工作給你交代了麼?怎麼,有問題?”
甜甜拿食指擺了擺手,說道:“NO,NO,工作的事情您放心,我們都按您老人家的指示安排的妥妥當當,我要說的不是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