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時,楊小美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她爸打來的:“小美,你那情況怎麼樣?聽你媽說,你有那個王本來的消息了,找到她了嗎?”
“找到了,幸虧姨媽送來的那張手機卡。替我恭賀謝謝姨媽。”楊小美說。
“嗨!別提了,現在你姨媽都快氣瘋了。”楊大叔說。
“怎麼啦?姨媽怎麼啦?”楊小美問。
“你姨媽家遭火災了。”楊大叔說。
“遭火災了?到底怎麼回事?”楊小美非常吃驚的問。
“你姨媽家,今早晨由於準備用來慶祝新房的炮竹失火,導致整個服裝廠被燒掉了。直到剛不久才完全把火滅掉,現在你姨媽被氣得送進醫院了。估計你那開飯店的事要緩一緩了,我們要幫一把你姨媽。”楊大叔說。
“嗯!好吧!你也保重,爸。”楊小美非常沮喪的說。
楊小美關了手機,王本來見她臉色不好,於是問:“小美,怎麼啦?誰打來的電話?”
楊小美把楊大叔的話重複一遍,最後說:“開飯店我倒是不急,隻是姨媽對我特別的好,我真的很難過。”
“別難過小美,你姨媽家的服裝廠有多大的規模?”王本來問。
“是啊!別難過,大不了大家幫她一把,讓她重新開始。”白素貞說。
“規模也不是很大,大概一千萬左右吧。”楊小美說。
“一千萬啊,她要恢複原來的規模有點困難,再辦個小廠,大家幫一下還是可以的。”白素貞說。
“小美,先別急,要恢複她原來的規模問題也不是很大,過兩天我這開庭後去看看再說吧。”王本來說。
楊小美與白素貞當王本來隻是安慰之話,並未在意,都點頭說隻能這樣。
第二天,正是王本來案子的開庭日,王本來,楊小美,白素貞三人吃過早餐早早地趕到侓師所與包侓師一起到法院。
整個法庭裝修是以紅木色為主題,配上紅木色桌椅,正前方高頭是一國徽,下麵三個席位,分別擺放審判長與陪審員的小牌子,左右分別是原被告席位和原被律師席位,中間是書記員的席位,後麵觀眾席。
王本來等人在觀眾席坐下不久,狄傑輝和他的副經理還有蘇律師也來到了法庭,坐在觀眾席的另一頭,他一見王本來與楊小美在一起,便嫉妒得要死:我艸,又讓他們搞在一起了。雖說這是開放式審案,毫無關係的路人也可以進來旁聽,但還真沒有路人來旁聽,沒有哪個閑得蛋疼的路人來聽這種雞毛蒜皮的事。可是卻來了一位掛著攝像機和胸牌,穿著秋衣套著咖啡色馬甲,像是個記者,進來獨自一人坐在一角。原被告都弄不清這個記者的來路。
大家等了不多久,審判長等人穿著黑色法官服也來了,那個記者也過去與審判長亮明了身份,自去尋找拍照的角度。於是大家也跟著尋找自己的位置坐好,王本來與侓師把資料拿出來,整理一下放在桌子上,最後王本來從背包裏拿出一台黑色的機器,也擺在桌子上,這台機器電子秤般大小,正麵有一小顯示屏和數字運算鍵,背麵是一整版的顯示屏。
包律師見王本來拿出一台奇怪的機器便問:“你這是什麼東西?”
王本來小聲的說:“這是一台道德計數器。”
包律師問:“什麼意思?”
王本來說:“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不一會,書記員宣布案件審判開始,接著宣讀了法庭紀律等等程序,然後讓原告陳訴案情經過。
王本來站起來把案情經過詳細說了一遍,最後說:“我希望被告能賠償我的醫療費和一切訴訟法,並且向我道歉。否則······”王本來停頓一下,把那台機器開啟,那機器的背麵顯示屏中一個紅色的0對著狄傑輝,然後繼續說:“他如果拒不賠償,狡辯說謊,我將增加一塊錢精神損失賠償費,如果他繼續狡辯說謊,每說一句增加一倍,我將在這台計算器上記錄他所要陪的數額。”他說完,然後坐下。
包律師拉了一下王本來小聲的說:“王師傅,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本來也小聲的說:“我想嚇他一嚇。”
“你這樣嚇他沒有用的。他們又不是小孩。”包律師小聲說。
“我也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雖然劉森然昨天說到時會把證據拿給我們,但我不太放心他那種搞陰謀的人,你看現在證據都沒到手。嚇不著他出口惡氣也好。”王本來也小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