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上一場指的不是之前陳東所經曆的上一場,而是幾千年以前的上一場。
不過這些細節沒有人知道,當時沒有被人遇見,所以導致它被成功放了出來,為禍四方。
至於之前沒有掌控的記錄,不過是因為掌控還沒有被人發現。
不過現在被陳東遇到了,那這個事情就不能就這麼算了。
陳東是絕對不會允許掌控被放出來的,他也知道,一旦放出來事情就不能這麼算了,掌控十分凶殘,而且防禦力十分高。
以他之前對掌控的經驗來說,可能掌控一旦獲得的鮮血以及食物,那可能會恢複之前的實力以及體積。
現在的掌控就沒人能對付得了,至少防禦無敵。
那變得更強,以後的掌控陳東不敢想象。
陳東自認為自己在這個位麵上,已經算上是一個入了門的古武者,就算說他比大多數人強,也是說得上的,就連他都奈何不了掌控一絲一毫,雖說他當時隻是金丹期,自己最強的斬魔發了出來,也隻是在掌控手心,留下一道淺淺的白印。
而且陳東有感覺,就算是他現在突破了元嬰期,他也奈何不了掌控分毫,就算是他的分身也是一樣,最多可以劃破一點掌控的皮膚,不過這對掌控來說又有什麼影響呢。
而這就意味著在這裏能打得過,掌控的人十分少,恐怕就連隱良都殺不了掌控吧。
當年為何對這些東西隻是封印而沒有全部消滅?恐怕就是這些東西,他們當時的實力都無法消滅了,再想想祝福竟然能在祝融火種的熾烤下仍然活著,就知道這些東西到底有多麼了不起了。
打定主意的陳東對領頭人的怒喝沒有一點回應。
但是沒有得到回應的領頭人卻顯得更加慌張了,因為他心虛呀。
他暴怒的四周看了看,大聲喝道:“到底是誰?出來!”
陳東玩味的看著她,因為慌張而表現出來的憤怒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領頭的邪魔接著喊道:“是誰?少裝神弄鬼,快出來,我已經看到你在哪兒了,你躲不了多久。”
這下子可是逗樂了陳東,他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因為領頭人看著一個陳東完全不同的方向,喊著我看到你了。
那個方向能看到什麼?看到陳東?隻能看到個鳥吧。
領頭人聽到陳東的笑聲,就知道自己方向錯了,不過他也沒有一點尷尬,隻要把人逼出來就可以。
陳東看到躲不下去了,隻好從藏身的樹後麵走了出來。
領頭邪魔和其他邪魔看到陳東瞬間緊繃了起來,也瞬間進入戰鬥模式,虎視眈眈的看著陳東,隻要他有一點異動,就會立刻撲上去撕碎他。
陳東與他們的區別在於,他悠悠閑閑的走上前去,一點都不擔心。
領頭邪魔看到成都仍然在向他們走來他緊張的喊道:“站住,你是誰?報上名來!”
“兒子,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是你爸爸呀,你忘記了嗎?這可不好。”陳東笑著說道。
領頭邪魔臉色突然間瞬間沉了下來,這個人很明顯是在拿他開涮呀,他雖然經曆的訓練十分殘酷,作為一個死士,要做的也是要有平靜的心態,不能輕易動怒,因為失去冷靜的人是不可能完美地完成任務的。
但是他之前十分緊張,又見陳東這麼賤,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低聲怒吼道:“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要不然拿下你的狗命。”
他自以為自己十分凶狠,但是絲毫沒有嚇到陳東,陳東戲謔的看著他們說道:“殺人是犯法的,你們不知道嗎?不要以為這裏沒有多少人,你們就可以隱瞞自己的罪行。”
陳東這一句話可是逗了那群邪魔,他在說什麼?他在跟他們說罪行,說法律,他們又不是人類的罪行和法律關他們屁事兒,甚至他們殺人可是有獎的,而且對於他們比較低等的邪魔來說,不殺人他們吃什麼。
甚至有的邪魔,隻知道殺人吃人,沒有別的思想。
要不是他們所受的訓練,不允許他們做出哈哈大笑這種不合適的事情,他們現在早就忍不住了。
領頭邪魔抽了抽嘴角,冷下臉來接著問陳東:“你到底是誰?”
陳東有些惆悵的抬頭望了望天空,這群邪魔怕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比如說不殺無名之輩,要不然怎麼這麼執著於問他的名字,這都第幾回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