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自己帶的小鍋煮了蛇羹,沒多久,香味就飄了出來,嘯天早就成趴在一邊等著了。
這一條蛇可不小,夠兩個人吃好幾頓了,陳東帶的鍋不大,一鍋兩個人塞牙縫兒都不夠,怎麼說都得再做好幾次。
陳東嚐了一口,不由得感歎,這蛇羹味道不錯,嗯,也是他手藝好,在嘴裏細細品味了一番就趕緊咽下,果不其然,一股暖流再次從腹中升起,再經脈中遊走一圈就流入金丹。
他心中的喜悅簡直要壓製不住了,真的可以,別人靠辛辛苦苦的修行,他可以靠吃,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很溫和,而且極好吸收。
邊吃邊修行,雙輔雙成,事半功倍,這樣一來,他的修行速度一定會再次提升,那麼晉升到高級的時間也就越短。
這正和他的心意,現在形式緊迫,沒有時間了。
邪魔入侵,他雖然在神農架中,不知道外麵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是想也不會有多好。
現在形式越來越緊迫,隨著時間的緊推移,邪魔入侵的火力也一定越來越集中,如果不提升實力,怕是在這個時候,他連自保都做不到,更何況是保護好身旁的人了。
兩人也顧不上燙,就那麼爭著搶著把一鍋蛇羹吃了個幹淨,陳東無法,隻好再接著做了起來,反正也是修行了。
陳東摸了摸毫無反應的肚子,然後感慨了,他和嘯天兩個人怎麼這麼能吃,那麼大一條蛇,兩人吃完就全都毫無動靜,嘯天依然懶洋洋的爬在那裏,他卻還得繼續修行。
陳東盤腿修好,接著修煉他的《凝魂決》以及《斬魂決》,畢竟修為提升有一元果,到時候直接吞服突破元嬰期就好。
但是分身一定要求靈魂的,所以目前為止還是靈魂最重要,雖然時間不多了,但是能修行多少是多少,也未到時候多一份保障。
之前修煉了一段時間的《凝魂決》,單子靈魂比之前可真實的很多,所以現在可以先熟悉一下《斬魂訣》了。
《斬魂訣》首先要修煉出一把魂刀來,然後將靈魂一分為二。
陳東想想都覺得疼,不過他還是克服了自己內心的恐懼,他陳東是誰呀?豈會怕這點困難?
陳東將魂力凝練起來,形成了一把窄窄的細細的白色的尺裝魂刀,看似沒有刃,其實是刃太薄了,也太鋒利了。
看不出來,但是陳東可以感受的出來,也還好比較鋒利,要不然鈍刀子割肉,最疼了,比一下子割下來疼多了。
而且割的還是靈魂,看到刀夠鋒利,陳東就放心了,至少可以痛快點。
陳東控製著魂刀往自己的靈魂上劈去,第一次沒有經驗,他也沒有敢用太大力,隻想著分出一點來就好。
但是但是往靈魂上剛一劈去,一種強烈的疼痛到窒息的感覺就傳來了,陳東猝不及防,急忙停下動作。
他睜開眼時,麵色一片煞白,大口的喘著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就一個瞬間,身上的冷汗就已經將身上的衣衫浸濕了,看著就潮潮的,他差點以為自己死了呢。
持續的疼痛感讓陳東身體都有些抽搐,他知道會很疼,但是沒想到這麼疼。
他覺得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硬漢了吧,這麼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涯,什麼傷沒受過。
曾經又一次受了傷,因為醫療條件和環境都不好,傷口發炎,藥品也沒有,當時差點死了,那次是怎麼救下來的呢?
他把刀在火上消了毒,然後將滾燙的刀放在發炎的傷口上,然後在那一片被烤焦之後再把焦了的肉割下來,再包紮上。
這樣,他才活了下來,當時他們被敵人困了起來,隊友出去探路不在,隻有他一個人,這一切也都是他一個人處理完的。
他是一個對自己下的了狠手的人,他也一直覺得,經曆過那一次之後他甚至覺得還有什麼疼痛能比自己剜肉疼呢。
但是經曆過靈魂切割的恐懼之後,他不這麼認為了,他甚至覺得親自在沒有麻醉的情況小剜肉的疼和這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及十分之一。
陳東感覺自己再也不想嚐試一次切割靈魂的疼痛了,太痛苦了,他當時甚至覺得自己會疼死。
他一直是一個很能容忍疼痛的人,不是不疼,而是能忍住,但是這個疼痛已經超出了他的容忍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