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那個最先出來頂撞申先生的邪魔,誰能想到他報仇這麼快,雖然知道終究會來到,但是誰能想到就忍了一個中午,就已經要迎來懲罰了。
中午的時候沒有殺他們大概是因為要把他們留著現在用吧。
雖然已經做好必死的準備了,但是腿還是微微發軟,更是心涼,這麼多年,兢兢業業,但是最後的價值卻是為喚醒一個不知道什麼的東西提供血液。
大概現在唯一鬆了一口氣的人就是祖巫吧,申先生先殺的對他不敬的人,而他一直是申先生的忠實擁護者,怎麼說申先生也應該放過他吧。
應該會放過他吧,應該會吧,祖巫不斷的在心中安慰自己,實際上,他也不能確定申先生會不會放過他,他的心中十分忐忑,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可能是因為邪魔的等級比較高,血液中雜質也比較少,這一隻邪魔給大鼎提供了不少鮮血。
邪魔的血是黑色的,但是流入大鼎中,在大鼎的提煉下卻是變成了紅色的。
可能是因為血液中的黑暗物質比較多,大鼎把其中的黑色物質都提煉了吧。
申先生靜靜的等待著大鼎裏血液的變化,他邊等邊頭也不回的自言自語道:“這是我忍的最長的一次了,一般有仇我當場就報了,你們可是在招惹了我之後還多活了這麼長時間呢。”
說完,他轉過頭來,笑著問道:“是不是很有快感呢?你們應該感謝我,我讓你們感受了那麼長時間的和上級頂嘴的快感呢。”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誰都不認為回答他的話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申先生也沒有想這些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他回過頭去,發現剛剛那個人的血液已經被大鼎提煉幹淨了,他又從身後隨手一抓,又是一個頂撞了他的邪魔被抓到他麵前。
他照例用手指劃開這人的動脈,血液向大鼎內噴湧而出,然後被大鼎提煉同化,和之前那些血液混在一起。
屍體被隨意的丟在地上,離之前那個人很近,兩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那些邪魔有心想逃,但是發現周圍的空間都被封鎖了,他們幾個人,一個都動不了。
他們和放棄了抵抗,打又打不過,隻能被收割了。
遠處的那些古武者都鬆了一口氣,這下子,應該輪不到他們頭上了。
他們已經不指望著立功了,他們隻希望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去就是好事兒了。
找他們來幫忙有好處他們指不定還出出力,沒有好處的事情他們可是一點力都不願意出的。
原本以為可能會折在這裏了,誰知道還有希望,那麼當然不會束手就擒,能活著就一定要活著。
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在邪魔殺完人之後安安全全的回到自己該去的地方。
至於這種地方,就留給這些螻蟻們居住好了。
現在也讓這些螻蟻去替他們死就好了,如果一會兒邪魔要對人類進行什麼屠殺,他們是絕對不會出手的,因為有那個老者在這裏坐鎮,他們是什麼都不敢幹啊。
至於懲罰,也不過不痛不癢罷了,就算是平常放在他們這裏都不算什麼,不過是麵子上掛不住罷了,和命比起來可差遠了,孰輕孰重,不用多說。
劉堂主在其中尤為明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有這些螻蟻在,應該沒我們什麼事了。”
“對啊,劉堂主說的有道理,我們在這裏遠遠觀望就好了。”立刻有人附和道:“但是不止沒有完成任務,還死了這麼多人,懲罰怎麼辦?”
“不就是懲罰嗎?不痛不癢罷了,有什麼關係?”劉堂主無所畏的說道。
也是,眾人點頭認可。
但是他們的如意算盤打的太響,也不想想是不是所有人都像傻子一樣,由得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也就是懲罰不夠嚴重,要不然,嚇死這幫孫子他們敢這麼幹。
不說別人,邪魔就不可能放過他們這些口糧,任由他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然後看著他們跑調。
到嘴的肥肉飛了那是一件多麼令人難受的事情啊,邪魔本性貪婪,怎麼可以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申先生回頭陰陰一笑,問那些邪魔說道:“你們想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