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來你的人質危險了,但還是你自己的安全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不多說了,我得守著龍立誌呢!”掛掉李誌豪的電話,李登雲的心中有數,他決心要去把那個能讓李誌豪和李登雲都想要的這個重要死士弄到手裏。
他四處觀望了一下,接近地下倉庫最近的地方就是兩個側麵,而左側麵被裏麵的光線照到容易暴露,而且那裏防衛也挺嚴,於是他便選擇了右側麵,借著障礙物繞到右側麵,那裏的路口隻要兩個奉龍立誌命令防止裏麵的人逃出的虎狼師士兵,站在迷彩色的軍車頂上,威武的端著槍,將全部精力都在注意著裏麵的戰場。
李登雲將匕首拿在手中,左右手各一把,然後悄無聲息的接近軍車,因為目光一直全神貫注的盯著兩個端槍的士兵,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一個石子。
石子因為受力與水泥地麵摩擦發出了比較細微的響聲,而這點響聲已經足夠將兩個經過了特別訓練的虎狼師士兵驚動。兩名虎狼師士兵都同時回頭。
已經到路上的李登雲也來不及找到任何東西來掩藏,沒有辦法,用一生中最大的靈感,手中的兩柄匕首同時飛向兩個虎狼師士兵的咽喉。
然後,李登雲都沒敢去看那個結果便竄到了軍車下麵。
說實在的,就算他是在“戰神”特種部隊的時候,無論是訓練還是執行任務,都沒有把握兩隻手在倉促中同時使用匕首射擊目標。曾經訓練的時候他有過這樣的嚐試,但成功的幾率很小,幾乎上是百分之二十的幾率。多數情況隻能有一把匕首命中目標。
但是這一次,他成功了,他在躲到軍車下麵的時候,便聽見了兩聲悶哼,然後倒在車上的聲音。
但李登雲是個經驗老道的人,他不會輕易相信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如果對方也是高手,給他來個假死怎麼辦,那麼他的大意就會要了自己的命。
於是,李登雲心生一計,將身上的衣服給脫下,然後往自己的前上方一扔,果然一顆子彈迅速而準確的射擊向那件衣服,李登雲則從後麵迅速的翻上了軍車。
那名沒被匕首射中喉嚨幸免於難的虎狼師士兵大驚失色,馬上調轉槍口,但是槍扣押還沒有對準李登雲的時候,已經被李登雲一手將他的槍身給推了開去,一手則卡上了他的喉嚨。
虎狼師士兵負痛用力,槍裏的子彈“劈劈啪啪”的射出來,但槍口卻是偏向了一邊的。
李登雲卡住他喉嚨的手猛地一用力,便聽得“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虎狼師士兵的脖子便連著頭無力的歪向了一邊。
李登雲將他的身子輕輕的放倒在車上,另外一個虎狼師士兵的喉嚨上正插著李登雲射中的匕首,鮮血汩汩外流。李登雲拔出了匕首,在其中一個虎狼師士兵身上的衣服上擦幹淨之後,重新帶在身上,然後脫下了另外一個虎狼師士兵的衣服,褲子,包括帽子,都全部換在了自己身上,連其腰間的手槍,掉在地上的微型衝鋒槍,都一並的拿了,於是他便活脫脫的成為了一名虎狼師士兵。
他曾經是“戰神”特種部隊的頂尖特種兵,軍人的氣質更是不用說。
而因為裏麵一片槍聲大作,剛才這裏的開槍也沒有人聽見,或是注意到,就算注意到了也沒有誰有精力來管,他們本身都在進行著自己的生死之戰。
李登雲將自己全身上下武裝好,還特地將鋼盔往額頭下壓了些,麵孔更難以分辨。然後縱身上牆,潛入到了別墅裏麵,一邊放著空槍一邊往一邊接近到李誌豪說的那處底下倉庫。
也幸好他到裏麵來過一次,來的時候知道是和李誌豪進行生死搏鬥,所以對裏麵的地形特別的留意過,進路,近路,退路,都有觀察好。
很快李登雲就接近了底下倉庫,有好幾個虎狼師士兵也接近到了那裏,但卻和接到命令從樓上下來的“冷血”等人激戰。
李登雲將帽簷再壓低了些,衝那些虎狼師士兵吼:“火力猛點,將他們逼上去!”
虎狼師士兵的手裏可是拿著微型衝鋒槍的,硬往上衝,“冷血”等人也招架不住,雖然偶爾冒頭打死一個目標,但敵人就是人多特沒有辦法。
“冷血”等被活生生的逼退了回去,那些虎狼師士兵也不認識李登雲,見是穿著自己一樣的衣服,所有裝備都一樣,也以為是自己人,李登雲一槍將那把鐵鎖給打斷掉,然後衝進裏麵,便看見了躺著的兩個病人,一個是張前衝,一個則是那名死士。
這兩個人李登雲都不認識,但他稍微分辨了下兩人的傷,看見張前衝隻有胸部及肩膀的地方有傷,便確定他就是在德門巷子刺殺自己而與周善鋒交手受傷的那個殺手,但現在自己與李誌豪已經和解,也犯不著報複他了,便將另外一名死士迅速的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