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荊軻與諸葛長天在外麵看見周善鋒一個人安靜的走了,然後撤退走了所有的警察,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走進去問李誌豪是怎麼回事,用了什麼法子竟然讓周善鋒悄無聲息的離開。
李誌豪隻是笑笑:“這也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的,既然他走了,這件事情也就過了,當作沒發生一樣吧。”
趙荊軻卻無比佩服說:“豪哥就是豪哥,不費一兵一卒,能將周善鋒退走,果然神奇。”
是的,趙荊軻應該記得自己出麵的時候,周善鋒那準備和自己玩命的狀態,但是在李誌豪手裏,卻走得那麼心甘情願。這使他不得不對李誌豪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李誌豪突然想起了什麼,便突然看著諸葛長天說:“你把李登雲押上去關著就沒有搜掉他身上的手機?”
諸葛長天從身上拿出李登雲的手機說:“有搜啊,這就是。”
李誌豪皺了皺眉問:“什麼時候搜的?”
諸葛長天說:“我講他拷在房間裏後離開,看見丁強在打電話,便想起了不能讓他留著通信工具,就去給他搜了。”
李誌豪點頭說:“是了,就是利用這個間隙,李登雲給周善鋒發了信息,但信息還沒有發得完,你又回去被他察覺,將信息十萬火急的發了出去。”
“怎麼,李登雲發了信息出去嗎?”諸葛長天心裏一驚。
李誌豪點頭說:“剛才周善鋒來的時候說的,李登雲發了一個不用完整的信息給他,看情況應該是在很緊急的時候,所以來不及把信息發完。所以周善鋒才這麼執著而肯定的來這裏查找冷血他們。”
諸葛長天頓時想了起來說:“是,豪哥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我回到房間的時候,李登雲的手機扔在床上,而我離開的時候床上並沒有手機,想不到我會犯了這麼大一個致命的錯誤。”
李誌豪說:“這不怪你,我應該想到然後提醒你的,隻是以後這種低級的錯誤不能再犯,一個不小心就會很要命的。”
趙荊軻卻更想不通的說:“既然周善鋒得到了李登雲的信息,肯定了殺手就在這裏麵,豪哥你怎麼還能讓他放棄抓捕,空手走了呢?難道你和他談了什麼叫喚條件?”
李誌豪淡然一笑:“你不是早聽說過我李誌豪不是一般人嗎?我都說了,雖然到這裏麻煩了你,但絕對不會拖累你的。我既然敢麵對的麻煩,就一定有能力擺平它。”
趙荊軻笑:“拖累二字豪哥可說得就有些重了。,豪哥能有什麼事情用得上我趙荊軻,那應該是我的幸運才是。以後隻要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豪哥盡管吩咐。我趙荊軻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誌豪笑了笑說:“咱們好歹也是親戚,而且都是一個行業,不用這麼客氣,以後有什麼我李誌豪能幫得上的,也不用客氣。不過你怎麼說也是海城黑道的大哥了,在這地方,沒有你擺不平的事情,需要不了我吧。”
趙荊軻聽得李誌豪這話,卻歎出一口氣來:“豪哥不說還好,這一說倒還真有件如鯁在喉的事情想請教一下豪哥了。”
李誌豪問:“什麼事情?”
趙荊軻說:“關於我和青龍幫黃大江之間的梁子。”
李誌豪皺了皺眉問:“你和黃大江之間有什麼梁子?”
趙荊軻歎口氣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因為有一次“風雲”殺手組織為了報複我,綁架了嫣然,而在那個過程了,“風雲”組織的殺手和馮四海的小兒子馮能幹發生了衝突,並且把馮能幹打傷,而馮能幹記住了嫣然的樣子,一次偶然遇見她的時候就將她給綁架了,就這樣簡單。”
“嫣然沒有向那個什麼馮能幹說明事情的原委,那與她無關,隻是風雲組織幹的嗎?”李誌豪問。
趙荊軻說;“有講啊,可是他找不到出氣的人,可能還因為這個馮能幹仗著龍立誌和黃大江這兩個姐夫,所以在海城橫著走路,見嫣然還長得行,便起了歹念。所以嫣然告訴他自己的哥哥是趙荊軻了,他還是堅持不放人,想侮辱她。”
李誌豪的心緊張了下問:“他有侮辱了嫣然嗎?”
那個時候李誌豪的心裏有些憤怒,也有些殺機,心裏在想著,如果這個馮能幹若是侮辱了嫣然的話,他一定會殺了這個馮能幹,這個中的原因,不隻因為趙嫣然是顏若詩的表妹,而是因為當年在傷城那個市委書記趙正權的女兒也叫趙嫣然,曾經為他李誌豪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而且還是他最艱難的時候,最需要的時候,始終做一隻撲火的飛蛾,後來為他死了,那一直成為他心裏的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