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華立馬就露出了一臉老氣橫秋的凶光:“這事情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李登雲這小子竟然在我的宅子裏將我的兒子傷成這樣,這不是明擺著在向我挑釁了嗎?我會加大力度對付他的!”
劉長運不解問說:“就像剛才您說的那樣,找張局長,通過公安局,通過法律來解決?”
劉國華歎了口氣說:“你怎麼這麼傻呢,剛剛病房裏那麼多的人,我怎麼能隨便說那樣露骨的話呢?讓別人知道了我們和李登雲有這樣的深仇大恨,那不是也同時讓人懷疑到李登雲的數度被追殺是我們幹的嗎?我先還在想你,為什麼你手下報警讓警察來了,而你讓警察什麼都沒有做就走了。心裏誇著你做了一件聰明的事情,沒讓公安局介入。結果你一下子又糊塗了起來。”
劉長運解釋說:“那個李登雲算計到了我們不敢報警,所以才敢對我下的手,我也想了,的的確確我們是不能報警的。”
劉國華突然想起了問:“哦,對了,長運,剛剛那個女人是誰?”
劉長運說:“她叫美莉,是我最近新交的女朋友。”
劉國華“哦”了聲道:“玩歸玩,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把心思多放點在正事上麵,不要整天的去花天酒地。”
劉長運特別不喜歡聽見父親語重心長教育自己的話,所以馬上轉移了話題:“其他的就先不多說,我們還是先想想該怎麼實行除掉李登雲的計劃呢?”
劉國華道:“這事不急,我先一步一步地來,你的傷怎麼樣?”
劉長運說:“手腳都不能動啊。醫生初步推斷是骨折,但具體結果,還要看透片分析報告出來。剛才去照了X光。然後如果真是骨折的話,還要動手術,聽醫生說會在裏麵釘鋼板或者穿鋼針固定,我都不敢想,會把我折磨成什麼樣子,這狗娘養的李登雲!”
劉國華也埋怨起來:“你說這能怪誰呢,不是你咎由自取嗎?你要不去侮辱他的妹妹,我不會給你攤上這麼大一攤子的麻煩,你也不會弄得這麼慘了。”
劉長運說:“如果什麼事情都有早知道,誰也不會做錯事情了。當初我不是玩過很多人,有錢的還是當官家的,也都沒能把我怎麼樣,哪知道他一個當兵的有這麼難收拾呢?”
劉國華歎口氣說:“俗話說得好啊,久走夜路會闖鬼,現在你終於是碰到釘子上了。哎,別想多了,還是好好養傷吧,我明天給自己的院長打招呼,給你安排最好的醫生手術。李登雲的失去你放心,我來辦!”
劉國華回到家裏,越想越覺得後怕,李登雲這個眼中釘肉中刺若是不除,他永遠都別想能睡上安穩覺。想想目前能夠幫自己想法除掉李登雲的人就隻有唐宋了,而唐宋現在關在公安局裏,不知道周善鋒是否有找到那個證人?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想張太華肯定已經睡了,或者現在他也沒有辦法放唐宋出來,關押沒有超過24個小時,於是想等明天早上了再打吧。
第二天醒來,劉國華沒有忘記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張太華打電話,解決唐宋的事情。
電話已打過去,那頭的張太華就畢恭畢敬地道:“劉書記好,您打電話來有什麼吩咐嗎?”
劉國華老氣橫秋地說:“張局長啊,我的那位朋友的情況怎麼樣啦?那個周善鋒說的所謂的目擊證人找到了嗎?”
張太華說:“是這樣的劉書記,周善鋒這小子今天一直都在忙著搜查德門巷子刺殺他的殺手,一直都沒有任何關於找目擊證人的動靜,據我派去跟蹤他的心腹分析,周善鋒很有可能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目擊證人。”
劉國華“哦”了聲道:“這個周善鋒還真是胡鬧,哪能沒有證人就扣押我的朋友的呢?”
張太華落井下石地說:“對啊,這個周善鋒,平日裏就是喜歡搞這些無中生有的東西,這次他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連書記您的朋友也敢隨便地扣留。”
劉國華見張太華馬屁拍得這麼露骨,於是便打著官腔道:“張局長這話說的不對,不要說周善鋒用這無中生有的方式扣留的是我的朋友,就是無故扣留的普通市民,那也是不行的。警察是執法者,要做到維護法律的尊嚴,切不可利用法律的空白,做一些無中生有的事情啊,再說了唐宋也是合法的納稅人,手裏可是有一係列的企業工廠,你們警察無故將人扣留,那得給人家造成多大的損失啊。”
張太華連忙說:“是是是,張書記您說的極是,我這就給周善鋒打電話,讓他馬上放人。”
劉國華在電話這頭笑了笑,然後無比曖昧地說:“像張局長這樣的警察才是海城人民需要的公仆。以後市裏麵有好的空缺,我們是不會忘記張局長這樣的人民好公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