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雲一邊對她狂熱的吻著,一邊在她的胸部上狂熱但卻很有節奏地揉捏與撫摸,她的呼吸急促中帶著無法忍受的呻吟,漸漸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下麵有種被打濕的感覺。她知道,那是自己身體裏的一股泉水一樣的東西,被李登雲那富有音樂感的撫摸給刺激得噴發。
亞當和夏娃是神,曾經也終沒抗拒得了這樣的感覺,而墮入了偷食禁果的宿命,李登雲是正人君子,可他是一個男人,很正常的男人,平常的謙謙君子形象,其實都是受道德的約束,將自己身體裏最原始的需要給抑製著。這一刻,被禁製的衝動出現了缺口,像枷鎖被打開。
過去曾有過那種男人女人之間的歡愉更是無限的誘惑著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終於,李登雲放在她胸部的手緩慢的沿著她的肚皮,小腹,進入到她下麵那出令無數男人神往的終極地帶。
她本來略帶著些反抗的,但因為在車子裏,空間有限,她的身體又被李登雲的身體重重的壓著,沒法讓得開,但其實那種被手侵略的感覺很舒爽,所以她也放棄了反抗。
李登雲的手觸及之處,首先是禁區的邊緣地帶,一片大雨過後的潮濕,而伸向中心地帶,卻是一片水汪汪的感覺。李登雲知道,趙嫣然那少女情懷早已經因為自己剛才的撫摸而進入了狀態,達到了一種自我的高潮。女人如果沒有過度興奮,沒有高潮,便不會出現濕潤的痕跡,更何況這種潮水泛濫的景象。
畢竟,曾經和美莉有那麼多性生活的時候,而且,在美莉之前,那時候血性方剛生理發育,也濫情過幾個女生,多少熟知一些女人的事情。
在對趙嫣然的上麵下麵配合的挑逗之後,他感覺到趙嫣然的狀態已經處於那種興奮到崩潰得不行的時候,覺得是自己披掛上陣最後攻城略地的時候了。
他開始準備著解開趙嫣然的皮帶。
但他的手才把趙嫣然的皮帶給褪得開,趙嫣然猛然間如夢初醒似的明白了他想要做什麼,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說不要。
但他的手卻沒有放棄的一邊在掙脫她的手一邊說:“你不是愛我,希望和我能好好的在一起嗎?難道你不願意?”
趙嫣然說:“我不是不願意,隻是--”
李登雲見她的手上力量很大,反抗的態度比較堅決,便停止了動作問:“隻是什麼?”
趙嫣然有些害羞,諾諾的說:“隻是,隻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也不想這麼匆忙。”
李登雲身體的那股火被點燃之後一直熊熊的燃燒著呢,所以他仍然在努力說:“這都是時代了,別人閃戀,閃婚。這算是匆忙嗎?當兩個人的感覺來了,一切便水到渠成了。”
趙嫣然還是覺得不妥的說:“可是與我想象的不一樣,我希望在一個對的時間,對的地點,然後我有足夠的心理準備,然後我才會覺得很幸福。畢竟,這是我的第一次。”
李登雲看了周圍的環境,的確,在一個車子裏麵,空間如此狹窄,試探能勉強湊合著做,但確實不具備那種舒適的條件,對於一個女孩子的第一次來說,難免顯得有點不合時宜。於是多少的便也顯得理解了些,看著她,多情而溫柔的說:“這的確是有點不大好,要不,我們去賓館,開個房間,好嗎?”
趙嫣然愣了下問:“你不是說你很忙,有很多事情的嗎?”
李登雲才猛然想起自己還要去找劉長運的,想不到自己竟然意誌這麼軟弱,因為一時貪戀溫柔而忘記了自己還身處險境,身負仇恨。
他長長的歎了口氣說:“是啊,我都差點忘了,所以有時候盡管很想念你,但也隻好勉強自己別去多想,告誡自己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才可以沒有顧慮的相處一起。”
她那雙明亮的眸子溫柔地看著他問:“你真是這麼想的,很想和我在一起嗎?”
李登雲點頭:“當然,這世界上誰不想過著安穩舒適的日子,有個相愛的人一起,而要選擇驚險與動蕩的生活呢?哎--”
她突然想起問:“你有想過離開這裏,到一個沒有是非恩怨的地方去生活嗎?”
李登雲陡聽得她如此問感到有些吃驚,從她的眼神裏多少有些預知,但還是求證的問:“你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
她幽幽的歎得一口氣說:“你不是說也希望能我和在一起嗎?可是在這個城市,要那麼多勢力在針對你,你沒有寧日。我知道你有本事,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很擔心你真有個什麼意外,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去一個沒有紛擾的地方,過平靜的日子。”
看著她滿眼的真誠,聽著這樸實的話,突然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在翻滾,一個豪門女孩兒,從小被嬌生慣養,養成了高傲的任性,但她卻願意為了一個男人放開自己已經習慣的榮華富貴,去過那種未知的平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