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冷血”這封喉的一招他還是能反應得過來的,迅速的把頭偏了開,“冷血”的掌便切到了車座上,而楊白雲不甘被動,也一爪抓向“冷血”的襠部。
任何的高手,襠部都是致命的弱點。
“冷血”也不敢絲毫大意,趕忙將按住楊白雲摸槍的那隻手撤退回來,護住襠部。
而楊白雲卻再次趁機摸槍。
槍卻還沒有從套子裏抽出來,“冷血”又迅速的按了上去,將槍給按了回去,與此同時翻過身子壓到了楊白雲的身上。雙腿用力地夾著楊白雲的腳,不讓他動彈。
楊白雲努力掙紮,但無濟於事,他的力量沒有“冷血”的強大。
“冷血”用肘猛擊楊白雲的頭部,楊白雲僅僅隻能用自己的手來格擋,但是那種格擋的力量比起攻擊的力量來,多少顯得有點微不足道,“冷血”攻擊的慣性的力量連同楊白雲的手一起撞擊著楊白雲的頭部,僅僅因為楊白雲自己的手臂硬度要小些,對頭部的傷害小些。
但楊白雲還無法把自己的手抽開,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護著頭部。
但“冷血”要的正是這樣的效果,當楊白雲完全被動在自己的攻擊中,受製於自己的時候,他要變招了。
猛然間變肘為拳,迅猛的擊往楊白雲的咽喉。
或許,楊白雲本來是個難得的高手,或許是在這樣亡命的時候能發揮出一個人意想不到的潛力,楊白雲竟然在被“冷血”一通狂風暴雨的肘擊暈頭轉向的時候,將“冷血”對咽喉致命的一拳給再次讓了開去。
此時楊白雲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冷血”稍微的猶豫了一下。
楊白雲抓住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用盡了生平吃奶的力量。猛地將壓在自己看身上的“冷血”推撞向車子的擋風玻璃。
“冷血”也對這突如其來爆發的力量大意了些,而且竟然沒有能及時的壓製住那股力量,人頓時後仰著撞向車子的擋風玻璃。
楊白雲連口氣都不敢喘,馬上從腰間掏出手槍,準備指向“冷血”想要控製住他的時候,“冷血”也在匆忙一瞥間見到了已經拔出槍的楊白雲,一抬腳便踢向了他手中的槍。
“冷血”的腳是自上而下的,楊白雲的視線隻是注意到“冷血”的上體,所以這一腳他沒有防備到,槍被踢飛。
兩人再次徒手糾纏在一起。
相比之下,楊白雲的力量還是不及“冷血”,動作反應這些也都要遜色“冷血”一籌,很快他就再次的被“冷血”給壓製住,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冷血的雙手將楊白雲的雙手都緊緊的按住,不時的抽手擊打楊白雲,下麵的腳也提膝攻擊楊白雲,沒幾下楊白雲便顯得不支了,反抗的力量明顯的小了下去。
最終,楊白雲已經全無反抗之力,變成了案板上的肉,“冷血”手裏待宰的羔羊。當“冷血”在準備最後一擊殺掉楊白雲的時候,突然一聲急促的警笛尖叫傳進“冷血”的耳朵。
“冷血”想在這樣的情況下殺掉一個警察會引起更大的影響,隻會讓警察更加的瘋狂,這個時候是不適宜再把警察逼急的。所以他鬆開了楊白雲的衣領,最後把爆頭的一拳便停住了。
眼看著猩紅的警燈已經出現在他的視線,逼進了楊白雲的車子,“冷血”不敢再有遲疑,趁著楊白雲已經無力反抗的這個機會,迅速地打開車門準備下車。但楊白雲是個很優秀的警察,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心理素質,眼見著周善鋒已經趕到,而“冷血”要逃走,便撲向準備下車的“冷血”,從後背將他緊緊抱住。
“冷血”卻用力的將楊白雲的手指給掰開,脫出了他的束抱,並且將他摔撞向後麵的車門,而此時的周善鋒已經下了警車,抬槍便向“冷血”射擊,“冷血”很無奈的隻得再次被逼回車裏。
然後“冷血”一眼就瞥見了楊白雲落在地上的手槍,順手便撿了起來,開始對著周善鋒還擊。周善鋒一時也不敢靠近,子彈可不是鬧著玩的。
但現狀卻是對“冷血”不利的,如果他一直被周善鋒困在車裏,等大批的警察到來,他也就插翅難逃了,所以他必須在那大批的警察到來之前,衝出這裏。但周善鋒憑借警車為屏障,鷹一般犀利的眼睛盯著他的位置,隻要他一露頭,必然會瞄準他開槍,他再厲害,也不敢在一個高手拿槍的時候貿然露頭。
身後突然有了點動靜,驚動了他,他回頭看見了被自己反撞向車門而爬起來的楊白雲,看他的樣子似乎被撞得有些暈頭轉向的,都有些站立不穩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