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黑幫與殺手組織還是有距離的。
但為了表示自己的尊嚴和強大,他內心覺得有些殘忍的震撼,麵子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冷血”冰冷的臉上少見的浮現起了那種春天般的笑意,讓人看起來卻更顯得可怕,因為他的目光卻是殺機格外寒冷而鋒芒,與臉上的笑顯得格格不入。
他看著因為劇痛而臉色蒼白的馮小虎說:“不錯,越來越讓我佩服,也越讓我有興趣陪你玩這種刺激的遊戲了。你要再不告訴你的身份和目的,你將繼續的失去第三根手指,在失去第三根手指的時候你可能會出現昏厥的情況,我們會用冷水將你潑醒。受傷必有寒,然後就的痛與寒一起,我們將會看到你的顫抖。這時候也許你還能忍,那麼我暫時不會切去你的第三根手指,我得陪你玩先插曲,在你的手指上用酒精衝洗,幫你消毒,然後再為你撒點鹽上去,這種感覺會尤其的讓人覺得刻骨銘心。我現在開始提問,等你回答了。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警察?”
在“冷血”輕描淡寫的話裏,在場的人,也許除了“追命”,因為都是被馬七天培養出來的全能型殺手,經曆了太多殘酷的東西,所以表現得很淡定,其他人包括張太和丁強,都覺得心裏有些過於的發怵了。
“是!我就是警察,你幹脆殺了我吧!”
馮小虎終於開口了,倒不是因為對“冷血”的妥協,而是他想到既然“冷血”已經肯定到自己是警察,承認與否認,都沒什麼重要的了。再繼續的固執隻會讓對方更加堅定的認為自己的到來是有鬼的,所以還不如順水推舟的承認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冷血”聽到這話笑了:“就是嘛,你早說的話又如何會這些皮肉之苦呢,弄得大家都麻煩。好吧,繼續說,你到這裏來的目的,是什麼?”
馮小虎知道什麼都不說是不可能的,對方不會相信,於是說:“德門巷子發生了襲警事件,我們奉命全城搜查,我就是到這裏來找看有沒有襲警的凶手隱藏在這裏。”
“冷血”問:“一共來的幾個人?”
馮小虎回答得很幹脆說:“就我一個。”
“冷血”哼了聲說:“就你一個?你又要讓我和你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了吧。”
馮小虎還是相當的肯定說:“就我一個,你要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如果有同夥的話,我也就不會這麼輕易落在你們的手上了。”
“冷血”馬上提出質疑說:“你因為我不知道,警察出警搜查會是一個人的嗎?而且,還是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馮小虎仍然極力辯解:“因為懸賞了,我貪功,猜想犯罪分子不會藏在鬧市,也出不了城,多半會在偏僻的地方,於是我就找到這裏來了。”
“冷血”似乎還是不大相信,但卻又似乎找不到什麼破綻,對方解釋得合情合理。
而馮小虎因為斷指劇痛和流太多血,有些堅持不住了,另外一隻撐在地麵的手軟了一下,差點栽倒。
大家的目光都看在“冷血”臉上,等待他的決定,是應該殺人滅口還是該繼續有點什麼。
“冷血”自己也在想著該怎麼處理比較好。
馮小虎已經做好了一死的準備,他知道這些窮凶極惡的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果然,“冷血”下了個決定說:“你總算開了個口,就不折磨你了,給你個全屍吧。”
張太的手一揚,飛刀正準備出手的時候,突然,手機鈴聲突然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響了起來。
張太停止了動作,然後所有的人都傾聽手機的聲音。
終於,所有人在略一辨認之後把目光落在了馮小虎的身上,張太將手伸進了馮小虎的褲兜裏,將手機拿了出來。
馮小虎沒有任何反抗,如果他要反抗,張太未必能拿走他的手機,不用說,他能肯定電話是楊白雲打來的,他進來探聽情況這麼久,還沒有出去,楊白雲肯定是打電話問他了。
而這時候他不能接電話的,一接就讓這些窮凶極惡的殺手知道了他不是一個人來,而是按照一個計劃而來,那麼就打草驚蛇,等不到楊白雲他們的行動,殺手都撤退光了。
張太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一個名字:白雲。
他將手機拿到“冷血”麵前給他看了。
“冷血”目光犀利的盯著馮小虎問:“白雲是誰?”
馮小虎說:“一個朋友。”
“冷血”沒說什麼,而是示意張太說:“把電話拿過去給他接!”
張太便走向馮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