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雲走了過來,看著周善鋒問:“你怎麼來了?”
周善鋒說:“你上出租車之後,我又看見了那個可疑的人,於是一路跟蹤來,沒想到他是在跟蹤你。”
看了看已經破掉而且被染紅了的衣袖問:“你呢,怎麼樣,沒什麼大礙吧?”
李登雲淡然一笑:“這點傷,這點鮮血,小菜一碟。看來,今天我又得感謝你救了我。”
周善鋒說:“我都跟你講了,隻要你走出醫院,每一步都有可能是致命的殺機,你不相信我有什麼辦法。你們怎麼會在這裏打起來,你到這裏找什麼人嗎?”
李登雲說:“其實我是想回趙家然我工作的事情呢,結果在路上就發現了一輛出租車的跟蹤,然後我就故意到這裏的巷子等著。”
周善鋒說:“我在一邊看了,今天的殺手身手都相當了得,個個堪稱頂尖,每一個都不會在我之下,看來是大有來頭的。你可得小心了。”
李登雲看了眼周善鋒的手傷說:“咱們還是先去處理下傷口再說吧,這傷雖然乎致命,也不大礙事,但讓血白流了也不值得。”
周善鋒便讓李登雲跟著一起上了曾誌雄的車。
沒一會兒便到了醫院。
李登雲看了看那塊醫院的牌子,笑說:“才出院一個小時不到,又回來了,這裏,就好像我的家一樣了,無論走多遠,總是要回來的一樣。”
周善鋒也風趣的開玩笑說:‘醫院是家沒什麼關係,隻要不去火葬場就阿彌陀佛了。”
兩人都是皮外傷,很快就縫合好。
李登雲身上的電話突然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卻是趙嫣然打的電話來,問他在幹什麼,怎麼還沒到。言語裏有些埋怨。
李登雲說:“不好意思,路上發生了點事情,所以接下來還有事情要處理,暫時過來不了,你有事情的話,先忙著吧。”
趙嫣然聽了,很敏感的問:“什麼事,不會是又遇到人要的命吧?”
李登雲說:“還真被你說對了,好像一習以為常了。”
趙嫣然還是表示了關心的問:“怎麼樣,沒受傷吧?”
李登雲說:“一點皮肉傷,沒關係的。我事情處理好了再打電話你吧。”
掛掉電話,周善鋒卻歎得一口氣:“我說這世界怎麼這麼諷刺,我哪點不比你好了,可她為什麼會喜歡上你呢?”
李登雲搖頭:“我也不知道,但人們都常說愛情是種捉摸不透的東西,有時候就是這樣奇怪,讓你想不明白。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和你爭的。”
周善鋒說:“我自認為自己是個出眾的男人,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趙嫣然會喜歡你,而不會選擇我,但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好女人,而且會任我挑選,所以,我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李登雲說:“話是這麼說,你的人才,你的家庭,確實有資本讓你去挑很好的女人,你沒有必要介意你喜歡的女人卻喜歡了我,可事實上我記得,那天晚上你生氣了。”
周善鋒一笑:“那種情況很突然,覺得自己無法接受,可是回過頭來也就釋然了。”
曾誌雄的電話響了起來,接了電話,是負責外圍攔截的警察打來的,告訴那輛被劫持的悍馬車逃出了他們的追捕。
曾誌雄的表情大變,說出一句比較意外而憤然的話來:“什麼,跑了?你們那麼多人,那麼多車,竟然追不到一輛車?”
警察說:“悍馬車本來很能跑,而且開車的那個人大概車技特別好,有時跑馬路有時候跑人行道,路上車輛又多,就被他擺脫了。”
曾誌雄很生氣的下令:“搜,全城搜!”
掛掉電話。
周善鋒的臉色有點陰問:“怎麼,被他們跑掉了?”
曾誌雄點了點頭說:“是,聽說那個開車的人車技很好。”
周善鋒很無奈的罵了句:“真是一群飯桶!”
然後他打了電話給張太華,說了大致的情況,讓他緊急召集人馬,將全城封鎖,有必要請武警協助。
張太華聽到這個情況,深感意外:“什麼,又是圍殺?搞什麼名堂,這海城還有沒有治安,有沒有王法了!”
他不知道,這一切竟然都隻是因為一個人,他所巴結的這個人,劉國華。
但是出了這樣的事情,還是得解決的,否則他真感覺自己這公安局長快做到頭了,一個城市的治安如此,也真是垃圾得不能再垃圾了,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下,槍擊,殺人,甚至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殺人,更甚至連警察都殺,真是反了天了!
他當即打了電話給海城武裝警察辦公室,說了情況,請求支援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