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放心,剛回頭,就發現問題更大條了。

什麼?

那個侵進水裏的小女人,居然開始放開喉嚨猛喝池子裏的水……天哪!這叫什麼狀況?

“童童,你瘋了,那水不能喝!快給我吐出來?”

男人抱著女人的腰,就用力一頓,想要把她肚子裏的水弄出來……鬼知道這水裏有元素啊,吃到肚子裏……咳!好像也應該沒問題吧!可是她也不能那樣瞎喝,這喝下去非得成超級大水桶不成……

“不要,不要,我渴,我渴啊……嗚嗚……討厭,放開我……”

她使力地要往水裏撲,現在……那已經不是幹渴了幾天的人,根本就是一輩子沒喝過水的模樣,四肢不斷在水裏劃著,可是男人也不敢放手。

最後,男人終於忍不住了,大叫,“楚弈,你該死的給我滾出來,再不出來我就掀了你的實驗室!”

門外,被楚弈騙來蹲點的某人,俊臉幾乎成了調色盤,紅白青紫藍白黑,腦子一片混亂。最後心底是百分百確定,受不了地一蹦而起轉身就衝向觀察室裏正在記錄數據的罪魅禍手,一把提起對方的領子,大叫,“楚弈,你到底給他們打了什麼,為什麼他們……他們……你……你還要不要人活了你!”

楚弈額頭一抬,鏡片後的狹長眼眸微微一眯,涼涼地說道,“白癡!誰叫你天天蹲外麵聽的。你自己變態就不要提了,居然指責別人小倆口培養感情。”

這叫什麼,自作孽,不可活也!自己喜歡聽牆根兒,居然還敢來怪別人,真正的智障。

伊卡菲爾也不想的,可是他就是好奇啊,忍不住啊!哪知道初時還以為不是那麼回事兒,第二天他又來時發現好像是那麼回事兒,最後這第三天……他敢百分百確定就是那麼回事兒。

事實如此,他才知道自己又著了楚弈的道。感覺自己搬個大床來,就像……就像妓院裏的龜公似地,居然是了方便皇帝陛下寵幸女人。可惡,他怒!

“你是故意的!”

“我這是在治病,你懂什麼!”

“胡說八道,哪有人這麼治病的,你根本就是在……”

“喂喂,蠻夫,你不懂科學就不要大聲嚷嚷,還嫌丟臉丟得不夠!”

“你個無良的爛醫生,今天我就為民除害!”

很顯然,口鬥不成,直接上升到武力解決。

兩人激烈地運動了大約半小時,過程中路過的醫師、護士們隻是淡淡瞥一眼,就走了。最初他們也很緊張,後來發現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現在是見怪不怪。他們打鬧一番,也算是一種發泄壓力緊張的方式罷!反正死不了人。

幹完架,兩人分置牆角一邊。

“說,到底為什麼?”

“白癡!”

“喂,我又不是學醫的,我白點兒也正常。有本事,咱們比武器!”

“哼!我沒空跟野蠻人浪費時間。”

“楚——弈——”

“白癡,多虧了泰奧提供他的血、骨髓和基因,我們運用最新技術使之與童童的基因鏈結合,喪屍毒裏的暴性基因鏈被我們破解掉,加上我們使用的藥物作用,才將那種能量轉換成功,變成另一種能量釋放出來。”

“另一種能量釋放!”伊卡菲爾瞪大了眼,怪叫一聲,還真像大驚小怪的娘們兒,“為什麼非得是這種能量?媽的,你們難道沒有其他辦法。除了這一種運動,就沒其他……”

“沒有。而且,必須是給血髓的人與之接觸融合,效果才能達到最好。”

“你……這是什麼鬼理論!”

突然,楚弈抬抬眼鏡,銀光一閃,唇邊不可抑地揚起一道惡劣的弧度,“失傳了一千多年的亞國中醫藥學:陰陽調合術!”

“陰……陰陽調合術?!什麼鬼東西!”

楚弈又是一笑,“啊,我忘了!跟隻有頭沒腦的野獸談這麼高深蘊遠的古代科學,實在是一種白癡的行為。”

說完,爬起身,理理白大褂,閃人。

伊卡菲爾氣得哼了一聲,看到楚弈小桌下那個小屏幕,眼睛一瞠,又是一串地低咒,一咬牙,也閃了。

可惡,挑起他的浴火,現在他非得找三個妞兒才夠幫他泄火——怒火+欲一火。

一聽到熊獅狂吼,楚弈終於動身了。

伊卡菲爾要是再晚一步,估計就會看到真實情況了,而不是被那些所謂的叫聲給蒙了眼,胡思亂想……啊,還是陽剛小青年,這麼點兒陳仗都抗不過,居然就被嚇跑了,這大將軍的名號真是瞎混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