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見方童童不反抗,失了狩獵的樂趣,互遞了眼神,回頭欺負莎娜,刺激童童。莎娜尖叫著,衣服很快被女人們撕扯破,一下跌進了玫瑰花叢裏,這尤比南方玫瑰更堅硬的北方品種,尖刺硬杆劃過肌膚,鮮血很快染紅了雪白的女仆裙。

“不要,你們住手……這跟莎娜無關,是我叫她做的,你們要打就打……”

安琪兒提起就是一腳,重重地踢在童童的小腹部,童童立即疼得彎下了身,但是左右架著她的女人卻不讓她彎腰。

安琪兒笑道,“你這個小賤人,教出來的都是賤人。你以為我不知道她為了討好你,天天來采這裏的玫瑰花嗎?!要教訓,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給我打——”

更多的拳打腳踢,如雨點般落在莎娜的身上,童童無力地看著,心底後悔不矣,終於知道自己又上當了。

本來她在屋裏看書,突然有人跑來告訴她說泰奧和即將離開去南非的伊卡菲爾又打起來了,要她去勸架。結果,那人丟了一個什麼奇怪的東西進屋後,將屋裏的玻璃全部震碎,把她帶了出來,說是走玫瑰園這裏沒有侍衛又快又安全,哪知道一到了這裏,正好看到安琪兒和雪莉帶著一大群的貴族女人,在這裏賞花,偏偏莎娜又像往常一樣在這裏幫她摘花,被那些女人抓住,她一個不忍心,就上前救莎娜,而那個帶路的人,也消失不見了。

“夫人,夫人,求求您,這花是我自願給小姐……摘的,不關小姐的事……”莎娜爬到安琪兒腳邊救饒。

安琪兒嬌然一笑,一腳踩在小女孩的臉上,惡狠狠地說,“我管你摘還是她摘,今天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讓我教訓的。既然來了,就別想再回去!”

說著,她用力輾下幾腳,疼得莎娜直哭。

童童再看不下去,忍著渾身的刺疼,朝安琪兒罵去,“可憐蟲,沒男人要的可憐蟲,你除了欺負我們女人,還有什麼本事。”

安琪兒一聽,大怒回頭,又朝著童童的小腹狠狠一腳下去,“方童童,你還敢給罵我,你膽再說一句!你不怕我現在就讓你永遠也無法……”

“罵就罵,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啊!”

童童拚盡全力的一吼,嚇得四下的女人們都震了一震,她那強勁的氣勢跟皇帝陛下有幾分相似,加上他們也隻是想教訓一下,並非真的敢殺人,都不由得手軟了一下。童童趁此機會,使力掙開了女人們的鉗製,去拉莎娜,想要逃走。

可安琪兒怎麼會放過她們,她一手扯住童童的黑發,又從背後狠狠踢了童童幾腳,即朝發呆的女人信下令,女人們回過神,仗著安琪兒和女王有後台,趁機報複。

“安琪兒,踩死她。這下賤的小婊子,勾引了將軍大人不說,還害得將軍大人被發配到南非那種可怕的地方,我們一年都很難再見將軍大人一次了。”

一提到男人的事,女人們都義憤填膺,恨氣高漲,手腳更加狠戾不留情了。

“真是個禍水,怎麼會有這種女人,太可惡!這張臉看到就討厭!”幾個女人齊齊朝童童的臉扇巴掌,她們還戴著華麗的鑽戒,打過臉頰後,不僅是疼,還劃出一道道的血痕。

“打,狠狠打——”

更多的拳腳轉而從莎娜的身上落到了童童身上,臉上,莎娜害怕極了,因為她看到童童的棉質睡衣下,殷殷的紅跡,幾乎染紅了整條褲子,她大叫著衝向貴族女人們,讓女人們沒有防備到,幾個被撞倒在地,被玫瑰刺紮到,疼得呼天搶地。

莎娜這一年待在皇宮裏,自然是吃好用好,身體養壯了不少。這發力一擊,倒是管了用,她又咬牙扶住童童就往玫瑰園外跑,可是沒走幾步,還是被人扯了回來,兩人又摔進了花叢裏,無數的尖刺紮進身體,疼得渾身發抖。而童童已經不勝負荷,內外的刺疼,幾乎攪去她所有的神經。

“莎……莎娜,你快走……去叫人來……”

童童被安琪兒拖走時,對莎娜說,可是莎娜哪裏肯放下童童獨自離開,又衝了回去跟女人們打了起來。可是她反抗得越厲害,女人們下手越狠。五個成年女人對付一個才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力氣不用說了,莎娜被托到了水邊,那裏鋪著一片卵石,女人們扒光了小女孩的衣服,潔白的身體被爆露在亂石中,然後一腳接一腳地踩踢,傳來清晰的哢嚓聲,是骨頭碎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