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她居然提議說要給他洗澡。那羞澀嬌媚的模樣,讓他今天的心情HIGH到了頂點。第一次,他感覺自己全部肆放了自己,無比暢快。至於楚弈和歐陽那場該死的賭局,輸就輸了吧,反正他最多最不缺的就是錢。

一場淋漓的歡愛後,她嬌喘連連地爬在他胸口,突然從枕頭下拿出一個冰涼涼的東西,舉到他麵前,說,“泰奧,這個手鏈是你上次訂婚宴時送給我的,我……還可以戴嗎?”

他看到後,怔了一下,拿過鏈子,問,“你怎麼找到的?”

“對不起,今天……無意看到的,我真的很喜歡!”

“維納斯的微笑”是羅格威斯特皇家禦用珠寶商百年傳世精品,世上僅此一件。父親當年在加冕典禮完後,當著全世界的麵,送給剛滿20歲的母親,做為訂婚禮物的。其意義自然非比尋常,他從小看著母親戴著就沒有取下來過。

晶瑩剔透的鑽光,如星辰般,在燈光映射下,璀璨奪目,灼灼生輝,戴在女人纖細柔潤的手腕上,十分地合適。因為他的母親雖是歐國貴族血統,卻與尋常歐國女人高挑豐腴的身形大不相同,倒是和亞國人的她更為形似,嬌小玲瓏,美麗清秀。

母親雖然看似嬌小柔弱,性格卻相當強勢,有主見,有魄力,又不乏女性的溫柔體貼。當時父親意欲實行全麵的改革計劃,反對聲浪如潮,包括最支持父親的母親的家族在內,其壓力是相當大的,母親卻堅決地站在父親的陣營裏,並且用盡一切辦法恩威並用地讓自己的家族也最終成了他們的支持者。

這條手鏈跟隨母親多年,不管是家族聚會,還是國際宴會,她都會戴著出席,故而在皇室圈子裏,在上流社交界裏,都是歐國皇後的像征。

本來,這條手鏈應該戴在雪莉的手腕上。童童至今仍然不知道手鏈的價值。

訂婚宴那晚,他聽到了那句“我愛你”,便情不自禁把手鏈給了她。

看他思索了那麼久,她失望地脫下手鏈,“泰奧,你不要生氣,我放回去就是了。這個……是伯母很喜歡的手鏈吧,我不應該……”

“不用,你喜歡就戴著。我早就送給你了,別再讓人拿走。”他將她拉了回來。

她高興地笑開,送上一個響亮的頰吻。

“我保證,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它!”

“童童……”本有的一絲猶豫,都被這個燦爛的笑容打散。她是屬於他的,隻有他才能占有她的一切。

她樂滋滋地看著手上的鏈子,心滿意足,虛榮而沾沾自喜。這份喜悅必須有對比才更能讓人興奮得整夜無眠,所以明天……

他收緊手臂,“寶貝兒,你應該拿什麼來回報我呢?”

嫣紅的小臉又開始節節升溫,“泰奧……不行,人家……好累……”

他翻身而起,俯了上來,“乖乖享受好了。我要再給你……”

“泰奧——”

他的話被打斷,深深地吻住那張紅豔的小嘴。心想著,也許他應該給她一個驚喜。等到他再次做人成功,等到他們再一次擁有一個共同的新生命時……

再告訴她,她是他心裏唯一的皇後。

亞國

燈光柔和的餐室內,杯餐輕叩,食物飄香。薄薄的輕紗為風拂動,篩落層層疊疊的光影於白潔的大理石地板上,反映著一張張淡漠的臉。

“媽。”黛蘭為母親夾菜。

太後抬頭一笑,缺乏暖意,咽下了菜。

薑少非放下報紙,叫仆叢給小妹盛上熱粥。同時又囑咐父親按醫囑,多吃高纖維蔬菜。

這是他回來的第三天,正值周末,才將小妹接回來,一家團聚,掃掃往日陰霾的氣氛。看起來,一切都好。用完餐,他按例還是回屋繼續處理一些公務。

秘書來報,“太後在那家旅行社的安排下,到南海旅遊了一周,在陛下回來前一天才回程。旅行社是在太後回程前一天突然發大火出事,隻有一人生還。就他給警察的口供,沒有任何異處。”

“嗯,我現在見他。”

很快,轎車離開,行到一處地下停車場後,為掩人耳目而換乘了一輛最普通的出租車,直到郊外某處屋舍。

“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我說,我什麼都說。”直投燈光下,手腳被燒傷的男人匍匐在薑少非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