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容我糾正一下。我是他現在最喜歡,喜歡得半年多都離不開的情婦。殿下您已經是前前任隻持續了一個月不到就被甩的拋棄品。我亞國的家人早已經移民去了洋國,泰奧這麼寵我,這點兒小事早就幫我辦、妥、了。”咬牙吐完三個字,童童高高揚起唇角,故意抬起右手,撫著那隻碧珊絲金鐲子。
黛蘭一看,眼光明顯一閃。但另一個聲音更快地從她身後彪來,童童隻見著一團風似地女人衝上來,一把就握住了她的右手,用力一扯。
該死!又拉到她的肩傷了。北京幹冷,害她的舊傷又發作了。這傷因是在太陽島的濕雨天裏得的,所以冷天或濕天都容易犯。加上後來又受了幾次重創,她自己也不在意,落下的患更深重了。
“小婊子,這鐲子怎麼會在你手上,是不是你偷來的,你說!”來人正是夏安琴。
夏安琴眼裏的憤怒和妒嫉清晰可見,但她是向冬海的同事,關係似乎也非同一般,童童沒有像對黛蘭那樣直接反擊。
“這是泰奧給我戴上的。要問來曆,你找他問去。”她甩開夏安琴的手,揉揉肩頭,冷冷地瞟了兩女人一眼,“對不起,我不舒服,失陪了。”
她轉身又走,黛蘭氣得大罵,保鏢們卻不敢動了,因為他們本來就不是公主的保鏢,而是未來皇後歐陽雪柔的。
夏安琴衝上去抓童童,並叫道,“公主,不能讓這小婊子跑掉。”初受****折磨的人特別容易失去理智,夏安琴這數日來倍受向冬海的奚落,看到大情敵就爆發了,根本沒有理會童童目前的身份,和當前他們所在的環境。
“臭女人,你休想跑。”黛蘭一被慫恿,也丟掉了優雅,放開手腳去抓。
“你們放手,再不放,我叫人了!”童童一腳跺開夏安琴,咬掉黛蘭的手。
“啊——”
“好疼……”
兩女人被甩開,想來她們的戰爭經驗,還是沒有被泰奧親手訓練出來的她強悍啊!
童童衝了出去,黛蘭衝著保鏢大罵,“混帳東西,她襲擊我,你們再不給我攔住她。我就告雪柔,你們失職。”
兩保鏢一聽,覺得這的確是在他們的職責範圍內,猶豫了一下,終還是追上了童童,將人逮了回來。
“放手,再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個小賤人,泰奧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黛蘭一揚手,童童頭一偏躲過了這一巴掌,但她長長的指甲,劃傷了她的額頭。
“可惡,這鐲子是表姐結婚的禮物。你給我取下來,你個小婊子沒資格帶我們貴族的東西,取下來——”
“不要——”
“啊——”
“哦,好痛……”
“天哪,你們在幹什麼?!都住手,快拉開她們!”
“童童!”
一直在找人的歐陽雪柔,一看到三個扭打成一片的女人,頓時就急了。剛好這方有重要消息送進來,被派出去接人的愛瑪和薑少非的秘書也看到了這一幕。
在一片呼喝聲中,終於將三個女人拉開了。有必要解釋一下,之前的一聲“啊”是童童又咬了黛蘭發出的,叫“好痛”的是被童童又狠踹第二腳的夏安琴。
愛瑪扶起童童,順好她被抓亂的頭發,發現她額角被劃了很深的一道口子。心中不忍,“童童,你該早點按你的指揮器,通知陛下啊!瞧你,要是給他看到……”
“沒事兒,比起以前,這點小傷根本不夠看。”是指被更強壯高大的歐國貴族女人們圍攻時。童童裂嘴一笑,瞟了另兩女人,“她們的傷也不輕,我可沒因為貴族和平民而區別對待啊!我向來最公平了,這優點真是改不掉了。”
說著,她還故意朝那邊三個女人揚了揚小下巴。同時捂住了腹部,那裏隱隱地有絲絞疼。
愛瑪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而男人們臉色變得古怪起來,那幾個保鏢更不好意思地別過了頭。
歐陽雪柔禁不住閃了下神,今日的童童格外地精神活躍,大眼裏都是鬥氣,與那晚的餐會大不相同。雖然被打了,可那副驕傲自信的模樣,和那個男人竟然極為相似,耀眼得讓人移不開。
“愛瑪小姐,我們必須將東西送到指揮室。陛下他們還在等我們。”
“什麼東西啊?”童童看大家臉色很凝重的模樣,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