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開個玩笑,不必介懷。”

說著,他脫下手鐲,又快又狠,丟還給大使。那白嫩的小手上,立即浮出一片紫痕。

這一幕,看得向冬海心疼不矣。這該死的男人就是這樣折磨他的寶貝的,他絕不會將童童交給他。

菲國大使終似鬆了口氣,夏安琴皺眉收回鄙視的眼神。活該!叫你亂顯擺,嚇死了活該。這個歐國皇帝真是可惡,居然想染指她表姐和陛下的新婚禮物。還有那個下賤的小婊子,真是恬不知恥,隨便就坐男人大腿,不要臉,賤貨!冬海真是瞎了眼,怎麼會跟這種女人搭上關係。她一定要想辦法讓他看清現實,不能為了一個小情婦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

突然,她包裏的手機震動了。偷偷拿出一看,是父親傳來的訊息。太好了,老爸來救場了,他們終於可以離開這裏。

“陛下,今天很榮幸能認識您。時間不早,我們不再打擾您休息了。”

夏安琴肘肘向冬海,向冬海卻道,“嗯,你先回去休息。我還有重要的事,想跟陛下談談。”

菲國大使急忙收拾好國寶,也準備離開。正所謂有寶不外露,他今天已經犯了個大錯。必須盡快想辦法彌補,得趕快選幾個漂亮鐲子送過來。

夏安琴急了,“冬海,剛才部長來消息,有緊急事件。”

“對不起,我沒有收到消息。”向冬海仍是一動不動。

泰奧對他們的言行視而不見,笑著把玩童童的發指,遂又拿起熱牛奶喝了一口,抬起她的小下巴,就唇吻下,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而尷尬。

正在爭執的人一瞥見這幕,表情和動作一僵,尷尬的氣氛彌漫開來。

嗚嗚的手機震動聲,沉重的呼吸聲,不經意逸出的嚶吟,直流的大汗……交錯成一幅詭異的畫麵。

“冬海,部長指名要你和我立即去處理緊急事件。”夏安琴深知,再待下去,凶多吉少。拉住向冬海,就要往外拖。

菲國大使也急呼呼地告辭,先行溜出了爆風圈。

向冬海甩開夏安琴的手,道,“你告訴部長,我隨後就趕過來。”

“你……”

“你先去吧!”

“向冬海,你瘋了嗎?”夏安琴背過身,抓住向冬海的衣領,低罵,“你知道他是誰嗎?就是我們陛下也不敢輕易招惹的人,你是要自取滅亡嗎?你要是真是……真是想那樣,那個女人更不可能回到你身邊。”

她氣得一跺腳,離開了。不得矣拿那女人來激他,可她走到門口還是沒看到他跟出來。沒辦法,隻有找老爸幫忙了。

“寶貝兒,你越來越甜了,我真等不及……”他低低笑出聲,伸出紅舌勾畫著被吻腫的櫻唇,肆意得仿佛四周的人都是裝飾品。

“住手——”

向冬海再忍不住,上前就要拉童童,不過有人比他更快,擋在了皇帝麵前。邁克爾那不壓於皇帝的高大身材,像堵牆似地,一掌抵在向冬海麵前,冷肅著臉,“向先生,請退後。”

“讓開。”

“不行。向先生,請您注意您的態度。您是亞國的外交代表,我們皇帝陛下已經容忍您很多次,請您坐回坐位說話。否則,別怪我按照國際規定,對冒犯皇室的人訴諸法律製裁。”

“邁克爾,沒我的命令,不準過來。”

泰奧下令,邁克爾不得不退回了位置。

向冬海沒有再上前,瞪著泰奧置問,“你囚了她半年,還不夠嗎?你知道她當初是什麼樣的女孩子嗎?你就如此惡毒刻薄,要逼死她才高興?你們皇室就隻知道拿權利壓人,根本不懂真心可貴。”

她感覺到身後男人渾身越來越緊繃,腰間力量讓她呼吸困難,噴出的氣息全灑在她鬢角,灼熱得燙人。心急於向冬海的衝動,可他卻不讓她開口。

“方童童,是我的女人。就算囚她一輩子,也是我的自由。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想我比你更清楚。嗬嗬,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上,都是迄今為止我所有女人裏,最棒的。我怎麼舍得逼她,我疼她還來不及。對不對,童童?”

大掌輕輕捋著她的下巴,她柔順道,“是,泰奧很疼我。”

直視的大眼裏,空乏,蒼涼。

“你騙我。”

“我沒有。”

“我知道是他逼你。”

“不,是我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