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有什麼事不要老憋在心裏,這樣容易上火,傷肝,生痣瘡!”說著,他故意看了眼伊卡菲爾。
後者立即大叫,“你看我做什麼,我從沒憋過,我他媽也沒長過……”
看到童童笑了,楚弈邪惡地裂大了嘴,伊卡菲爾才知道自己是上了當。這隻該死的白狐狸,一不小心就被他揣進陷井裏了。
“明白明白,將軍大人的降火方法向來一流,而且降火藥是隨處可見可抓可用,環肥燕瘦啊……”
“楚弈,你夠了啊你!你再多嘴,小心本帥讓你去湖裏喝涼水。”
“嗬!我怕你不成,你別以為你當了個將軍就……喂喂,你瘋了,童童她還在——”
小船突然搖晃起來,楚弈嚇得一手忙撐著船沿,哪料他一失手,童童又被伊卡菲爾抓了回去,摟在懷裏,並笑得奸計得懲。
“啊,伊卡菲爾,你……”童童大叫,要推開他,後者立即打斷她。
“同他們一樣,叫我伊就行了。”他突然麵無表情,抬起她紅腫的那邊小臉,仔細地看著,那模樣跟泰奧有五分相似,都好似在巡視自己的領土般,嚴肅非常。
“伊卡……”
“越看越憔悴,剛才……我替雪莉跟你說聲對不起。其實,你和她有很多相似之處,你們都很執著,也都倔得要命。唉……”說著,他掏出隨身帶的傷瘡藥,對於跌打損傷有奇效的,給童童的小臉抹上。他們當兵的經常大小傷不斷,這種藥都是隨身攜帶,有備無患。
不過,他也隻正經了一秒,下一刻就變形了,“童童,之前你也聽到那隻懦夫說什麼了。不,什麼都沒說。如果你想離開他,我一定幫你。”
楚弈哧之以鼻,“去你的,伊卡菲爾,你別想勾引童童。就你那名聲,趁早打消你腦子裏的齷齪思想。”
“楚弈,我是認真的!”說這話時,他心底確實沒有半分虛偽和逢場作戲。懷中的人兒,那日同舞時神彩飛揚,豔冠群芳,此刻又如此脆弱堪憐,讓人無法放下。他從來沒見過具備這樣兩麵,第一次讓他產生了“舍不得”的衝動的女人。
她的悲傷裏,都流動著一股傲氣。她完全沒有被他那無網不利的魅力迷倒。
“謝謝,請放開我。”
童童淡然開口,沒有回應,對上伊卡菲爾的眼神,平靜得像一攤死水。
伊卡菲爾不得不鬆了手,童童退出他的懷抱,坐回中間自己的位置,楚弈繼續給她揉肩。
事實上,童童已經在考慮伊卡菲爾的建議,沉吟了一會兒,抬頭問他,“你可以帶我走,而不讓皇帝找到嗎?”
“當然。他有他的國家安全局,我有我的全球軍事偵稽處。”
楚弈不敢苟同,“童童,你不要聽他胡說。現在國內都是皇帝陛下的勢力,沒有人能逃得過皇帝的追蹤。”
“楚弈,你一大夫懂什麼。我是掌管歐國軍權的人,你未免太小看我了。要是泰奧真那麼行,為什麼上次追捕黑龍就老是失手?”
“呃,這個……”
楚弈瞬間無語以對。唉,隔行如隔山。黑龍這事他是親身參與過的,自然知道泰奧為了此事失利,一直耿耿於懷。而童童也是在那時候跑到蘭玫艦上……可是,伊卡菲爾的名聲太壞,且與女王也有諸多的糾纏不清,背後有很多不清不楚的勢力關係。相對來說,皇帝的保護才是最妥當的,雖然其質量也不是很高,因為那個本人也是顆不定時炸彈,童童啊……唉,目前他也沒想到萬全之策。
“童童,你不要聽他胡說。伊卡菲爾的私生活比泰奧隻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千萬別上他的當。”
“楚弈,你什麼意思?你侮辱我!”
“那是因為你本來就有被侮辱的本錢!哼,花花爛公子一個。”
“你胡說八道,我向來都是很品味的。”
“品味?”楚弈突然哧笑,“最近的伯爵夫人,整容十三次,你們辦事兒的時候,沒發生什麼安全事故吧?”
“你怎麼知道?”媽的,好像尋常力量吧,那女人的屁股居然歪了,更可怕的是胸部被他捏癟,還賞了他一巴掌跑掉。
“哼哼,行業秘密。”楚弈挑眉,伊卡菲爾皺眉,繼續數,“之前南爵夫人,香水味是不是熏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