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昊回到宮中,想起黛玉所說得,不禁也的點納悶,照說雖然賈政賈赦均外放為官,可不可能那王夫人一點風聲也沒聽道的,怎麼她還要促成這樁婚事,賈家不是最要麵子的嗎?
更離譜的是那元妃也會答應,總不會連她也不知道吧,水昊可是清楚得很,後宮每個妃子都有自己的眼線。
看來自己得到鳳藻宮去一次了,才想吩咐人擺架,卻有太監來報:“皇後求見!”
“宣!”水昊對這個皇後一直是很尊敬的,也很信任。
“臣妾見過皇上!”許皇後進來向水昊行禮道。
“皇後不必多禮!”水昊扶起皇後道:“不知皇後此來的什麼事?”
許皇後心中苦笑,沒事就不能為了嗎,但也隻敢心裏想想,因反問道:“皇上是準備安歇了嗎?”
“朕想去鳳藻宮走走!”水昊坦言道。
“巧了,臣妾也是為了那元貴妃而來!”許皇後心酸地笑道,這就是嫁入皇家的悲哀,就算是自己夫君要去找別的女人,也隻能裝作不知道。
許皇後的心情,水昊自也是明白的,可他這也是身不由己,作為皇帝隻能這樣。
“那元妃可是出了什麼事?”水昊問道。
“臣妾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在這次秀女選撥前,元妃有一表妹私自進宮找過她,而且過了一段時間元妃的母親又私自傳進來一封信,而元妃也回了。”
“有這樣的事!”水昊剛開始聽也沒在意,可聽到私自傳信,水昊眉頭不覺皺起,他清楚這皇後是不會騙他的,又是這個元妃,看來是得好好查查她了。
“皇後有心了,想來過了那麼久,這私相傳授的信件也是叫她們毀了,這件事朕還得好好查一下,叫得有憑有據才好。”水昊道。
“正是呢?臣妾也怕冤枉了好人,可這私相傳授卻是有人證的!”許皇後道。
“那依皇後看該怎麼處置呢?”水昊相信這許皇後定會公平處置。
“私相傳授是犯了後宮大忌,元妃進宮也好些年了,這點不該不知道,如今既是沒有物證,那就先將她禁足以視處罰也是好的。”許皇後慢慢道。
“如此就要皇後費心了!”水昊客氣道。
“如此臣妾告退了!“許皇後行了個禮,出去了。
水昊並沒有就此去鳳藻宮的念頭,但也沒心情叫人擺架了,直接帶了個貼身小太監就去了。
因為元妃並沒有得到接架的通知,一點也沒準備,直到水昊一臉輕鬆的走進來,還是呆呆地望著他,一旁抱琴見了,忙捅了她一下,自已先跪在地上說:“奴婢參見皇上!”
此時元妃才清醒過來,不禁為自己剛才的失態懊腦,忙向水昊施禮道:“妾妃見過皇上,不知皇上會架臨,未曾準備,還請皇上責罰!”
水昊上前一步扶起元妃道:“愛妃免禮,朕也是一時興起,想著多日未來了,竟有點想念愛妃的琴聲了,不知愛妃能否為朕撫上一曲?”
元妃聽得,不禁笑了,自己在皇上心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忙柔聲道:“皇上想聽,妾妃萬分榮幸,來人,擺琴!”
一會兒,抱琴等侍女已準備好琴,元妃侍候水昊坐下,走至琴邊,淨手熏香,開始彈了起來。
老實說,元妃這琴是彈得很好,可此時的水昊卻是無心聽琴,隻專注地看著元妃,心裏想著,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子究竟這些天地搞什麼鬼。
而對麵的元妃卻會錯了意,看著水昊如此專注地盯著自己看,以為自己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又進了一步,不禁心中暗喜,神情也變得更加柔情似水了。
突然,水昊隻覺得一個身影靠向自己,元妃見水昊沒有躲閃,心中又是不一喜,不禁嬌嗔道:“皇上為何這幾日都不曾到妾妃宮中,莫不是因為新秀女入宮,皇上忘了妾妃?”
水昊看著自己懷中的女子,不禁打心眼裏討厭起她來,冷冷道:“元妃注意身份,這些事情不是你可以問的!”
元妃本應該聽出水昊聲音裏的不悅,可她今天太意外水昊的突然到來,忘了宮中的大忌,依舊依在水昊懷中不依道:“妾妃隻是問問,不過那些才進來的秀女,都還太嫩,不知如何服侍皇上,皇上不如以後多到妾妃宮中走走,妾妃定能好好服侍皇上,爭取早日為皇上生下一個龍子!”
話才說完,就被水昊一把推開,水昊冷冷地看著元妃道:“愛妃向來很懂得分寸,怎麼今天會說出這麼沒有分寸的話來,朕的事情不是任何一個後妃所能過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