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洛?冷灝澤眼睛轉了一下,“夏夕瑤?”
“你認識她?”
“不認識。”冷灝澤默默合上書放在一邊,掃了眼桌上各式各樣的甜品,皺了皺眉頭:“waiter,一瓶帕圖斯。”
“好的,稍等。”
沉小沉端起冰淇淋,挖起一勺美美的放在嘴裏,“這麼豪啊哥,你們都是富二代,我這種窮人家的孩子比不起。”
冷灝澤默不答話,俯身倒了杯酒,端在手裏輕盈的晃著,深色的液體在杯子裏酣暢淋漓的遊走著。
帕圖斯的特點是酒色深濃,氣味芳香充實,酒體平衡,細致又豐厚,其味覺十分寬廣,盡顯酒中王者個性。
沉小沉一邊大口大口吃著冰淇淋一邊偷偷瞄著冷灝澤的一舉一動。
我悠然自得趕到的時候,看到一個男人的坐在沙發上舉著一杯酒輕抿一口,細細回味慢慢享受的側顏,沉小沉舉著冰淇淋陶醉的看著他的場景。
好奇的走過去,在沉小沉身邊坐下,不客氣的拿起一杯冰淇淋,盛了滿滿一勺送進嘴裏,還沒咽下去,抬眼看到了對麵男人的正臉,嚇得差點手裏的冰淇淋沒拿穩,差點掉在衣服上。
法拉利!沉小沉的哥哥居然是法拉利!
我猶如坐在針氈上一般坐立不安,手裏的冰淇淋歪歪倒倒拿不穩。沉小沉看了我一眼,回過神來,衝我得意的揚揚眉:“怎麼樣?我哥帥吧?”
“……”帥一個字憋在我喉嚨中怎麼都說不出來,我別扭的漲紅了臉,看著對麵的男人尷尬難掩。
我這****運還不是一般般的給力啊,怎麼處處都能見到他。
還次次都給他留下不一樣的印記。
被毀的法拉利,豪車彙的‘朕謝謝你’,醫院的強吻,還有剛剛在電話裏和沉小沉的對話……
回想起我每次在他麵前做的事,我覺得前所未有的雷。
沉小沉並沒有察覺到我任何異樣,放下冰淇淋摸了摸肚子,轉身拿起包包,從裏麵抽出幾張紙,“肚子要寵幸我了,我得去趟洗手間,你先坐啊,想吃什麼直接點,我哥付錢,他的錢的零頭都比我整個家有錢,別客氣,盡管坑。”說完起身匆匆去了洗手間。
“哎……不是……沉小沉,我呢……哎!”吞吞吐吐說完,沉小沉早不見了影子。
這下完了,屋裏就剩我們倆了,他看起來脾氣不是很好的樣子,據聽說有錢人家的少爺大多數都有不為人知的特殊愛好……
念及此,我慌張的放下冰淇淋,暗暗吞了口口水,警惕的看著他,抱緊雙臂往後縮了縮。
對麵的男人抬眸看了我一眼,放下紅酒,拿起雜誌翻了翻:“夏千金是吧?”
我擰起眉頭又往後縮。
“放心,我這個私生子不敢對你做什麼。”他看著雜誌,拿起酒抿了一口放下。
我盯著他的杯子,心裏五味雜陳,剛剛和沉小沉講電話居然忘了她說她開了揚聲器,我和沉小沉的對話他肯定一句不落的全聽到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知說什麼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