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金鳳還真犯了難,房地產企業在大氣候影響下普遍不景氣,那些大的公司都舉步維艱,更何況自己這中型的公司,自己公司目前正麵臨改製的兩難境地,方方麵麵都需要錢,資金壓力非常的大,她也是一籌莫展。
她都不敢動任何一部分資金,那可是動一發而牽動全身啊,資金缺口越來越大,本來她還打算向哥哥魯齊鳴求助呢,可是這節骨眼上,娘家侄子要訂親,開口就是三百萬,這娘家侄子的嬌可不是白撒的啊,那明顯就是張口要她給錢啊。
三百萬啊,三百萬啊,可不是三萬五萬啊,一個巨大的數額,魯金鳳在電話那頭遲疑了,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好,如果不答應的話,那她這娘家侄子肯定不痛快,她那嫂子陳愛霞更會罵自己是忘恩負義的人。
魯金鳳考慮了一會,調整了一下情緒告訴魯正山,隻要有她姑姑魯金鳳在,多少訂親禮金那都是小菜一碟,你就安心地討侄子媳婦的歡心吧。
放下了電話,魯家人很高興,陳愛霞做了幾個家常菜,魯正山拿出一瓶好酒,陪父親魯齊鳴喝兩杯,一家三口這樣其樂融融在一塊吃飯,那還真為數不多,自從魯正山成人以後,還真就沒有過,一家三口都感覺到了久違的天倫之樂,無不洋溢著滿滿的幸福之感。
魯正山敬了父親魯齊鳴一杯酒,放下酒杯後問道:“老爸,王成功這公安局局長被擼掉了,那市政府怎麼考慮公安局局長的人選啊。”
魯齊鳴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道:“喝,看你這表情,你小子好像對你未來的嶽父被撤職挺高興一樣,有些個幸災樂禍啊。
再說了,這公安局局長人選也用不著你操心啊,你就幹好你的刑警就行,你已經老大不小了,別一天到晚找那些狐朋狗友瞎混,也該正正經經工作啊。”
魯正山回答道:“老爸,你說哪去了啊,王成功可是我嶽父啊,他被拿下了,我有什麼可高興的啊,何況他被撤職了,也不是我高興不高興就不被撤職的啊。
老爸,你兒子可正經工作了啊,也真沒跟那些狐朋狗友瞎混,我這些天哪都沒有去,您是知道的啊,我也老大不小了,我自己可明白了,得自己努力幹工作,不能沾您市長的光,靠您的麵子往上升官啊。”
魯齊鳴夾了一口菜,點了點頭:“正山啊,你這樣想,老爸我就放心了,這才像樣嗎,可不能靠你爸啊,得靠自己的能力,一步一個腳印地爬上去,就是升不了官,那樣沒關係,當一個普通警察平安過一輩子,我覺得那樣挺好的啊。”
魯正山又舉杯敬了魯齊鳴一杯酒:“老爸,您說得對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啊,看您忙得腳不沾家的樣子,每天都焦頭爛額,尤其你們鬥得你死我活的,那有什麼意思啊,還不如一個普普通通的民警好呢,過得實在開心啊。”
陳愛霞看了魯正山好幾眼說道:“正山,你真是這樣想的啊,我怎麼發現你這變化也太大了啊,好像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啊。”
魯正山回道:“老媽啊,你怎麼從門縫裏看你兒子,你是把兒子看扁了啊,其實你的兒子是一直變化的啊,一直向好的方麵變化著呢。
老爸,你就放心吧,你的兒子不會給你丟臉的呢。
不過,老爸,在公安局局長的人選問題上,我倒認為您應該考慮刑偵大隊大隊長任小傑。”
魯齊鳴一聽,連連地搖頭:“不行啊,不行啊,這任小傑資曆太淺,能力不足啊,他簡直就是一個碌碌無為之輩,把他放到公安局局長的位置上,他無法壓眾啊,他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啊。”
“老爸,那您認為公安局內部還有能力比任小傑更強的人嗎,還有比任小傑更能扶得起來的人選嗎?”
魯正山反問魯齊鳴,還就把魯齊鳴問住了,他擺了擺筷子:“哎呀,真沒想到曉月市公安局係統內除了王成功以外,還都是一些碌碌無為之輩啊,一個個都是酒囊飯袋之輩啊,我還真沒有看出一個能力出眾的人選,都跟那任小傑差不離啊,不相上下呢,可惜這任小傑又沒有可圈可點的地方,要不然,我也先讓他代理局長幹一段時間瞧瞧呢。”
陳愛霞道:“齊鳴啊,任小傑可是你的人啊,既然其他人也不行,那就讓他先代理著吧。”
魯正山接著道:“老爸啊,那還不好辦啊,任小傑沒可圈可點的地方,我就幫他找到可圈可點的地方。”
魯齊鳴眉頭擰起來,瞪著自己的兒子問道:“你怎麼找啊?”
魯正山莫測高深地一笑:“哈哈,老爸,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你的兒子自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