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過就是那麼回事,多了個人,但是並不至於改變了我原來的生活方式。不知不覺中,憂傷重新找上我,這樣的狀態持續多久了?狀態總是不對,我不開心。學習沒有動力,更覺得疲憊。找不到自己位置,找不到自己的方向,又開始想封閉。
一直以來我都是很情緒化的,時好時壞,好的時候可以進奧賽,不好的時候,學習一點狀態都找不到。我知道這是我的弱點,隻是我還沒有找到改變的方法。
以為自己可以脫胎換骨了,以為可以被改變,為什麼我又看到了以前的影子?是孤獨在作祟嗎?身邊連個人影都沒有,沒人陪,應該也不會有人想起我吧。我知道我的想法多少有些病態,我就是在矯情。
討厭身邊有人圍繞,也討厭不被想起。永遠都是如此矛盾著。
這沒什麼不能承受的,可以說我一直是這樣在活著,很安靜,偶爾心會有一陣陣揪痛,仿佛在提醒自己,我還活著。是的,現在的我,還是沒辦法活的太精彩,因為我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時間太多了,然而,這樣的局麵是我給自己創造的。
從小到大在我的頭腦當中,一直存在著這樣的影象:回首,轉身走開,帶著些許的哀傷。
一粒微塵,它的體積很小,甚至有時會注意不到它的存在,它可以被流動的物體改變方向,也可以吸附在誰的身上,事實上,它並不奢求太多。
仿佛已經習慣了每隔一段時間,我的情緒都會有這樣一個過度,他們說,“落嵐,你太另類。”我隻告訴我自己,我樂意。
李想早在李雷出事的時候就轉校了,她走的時候,我還好不習慣,畢竟我的起居都是她看著的,甚至我的三餐,都是她經管的。之前宿舍就隻有我跟她兩個,我會整天呆在宿舍,看她和她的同學在我麵前瘋,聲聲的叫我嵐姐。是啊,我比他們大上好多呢,我高中,他們初中。
李想轉校後,宿舍突然搬進來很多人,自那開始,宿舍就真的成了我寄宿的地方了,不睡覺,從來不會回去。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有那麼多時間去菲菲姐那,更不會認識劉桐。這一切的一切啊。
玻璃也走了,看來我真的是開始知道自己孤單了,是真正的孤單。
某種程度上,我很希望劉桐可以經常陪在我身邊,有時候我甚至懷疑,這真的算戀愛嗎?這樣的喜歡是如何建立起來的?我到底做了一個怎樣的決定?
我是一個受不了外界約束的人,但是必要時我可以做到很嚴格的約束自己的言行舉止。比如,學校的軍訓,我一定想辦法不參加,絕對不參加,心情不好我就直接跟老師講我要出去散心。我一定要帶著做好的狀態才可以做那學習。
有人說落嵐有時候就像說學校裏的一抹影子,讓人捉摸不定。
“喂?”大半夜的誰打電話來?腦袋第一反映不是劉桐,因為他電話停機了,絕對不會是他,因為他也絕對不會在我睡著的時候打電話,他是一個不喜歡睡覺被吵醒的人,所以這方麵他都相當注意。知道不是他,也就沒了好脾氣。
“呀哈,睡著了啊?咯咯咯”這笑聲,再熟悉不過了。
“你又在哪喝酒呢?”極力克製自己,很生氣,但是不可以吵到其他人休息。
“你知道我喝酒啦?咯咯咯”這樣喝過酒的狀態,加上這笑聲,甚至可以讓我聞到那股惡心的酒氣,除了李雷,沒人會喝酒後給我打電話。
“這麼晚打電話,有事嗎?”直接切入主題,沒事我就打算掛電話了,不想大半夜跟他添堵,我最近過的挺舒坦的。
“嘿嘿嘿,就是想你了”他的笑不賊,但是,還是讓我很不舒服,我知道,他不會對我說謊,但是他應該知道我最討厭他喝酒,尤其是喝完給我打電話墨跡我。
“想我?你應該想你女朋友才對吧。”自從分手後,除了喝酒,我幾乎接不到他電話。聽說他有了新女朋友,也跟他女朋友聊過,挺漂亮的女生,對李雷相當不錯。他卻跑我這來耍酒瘋。
“她?你知道我喜歡的一直都是你。”終於不笑了,氣氛卻突然變得沉重,讓我想發脾氣都沒處發,不是因為他說仍然喜歡我,而是,我見不得任何人在我麵前傷感。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他對你不是挺好嗎?而且,我男朋友對我也挺好。”這好像還是我第一次對他苦口婆心。
“我說你以後能不能別總跟我喊,就這麼好好說話不行嗎?咯咯咯”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