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不請自來的新聞媒體,禦傑也沒有覺得多麼討厭,既然美國承認雙重國籍,那何不利用這個機會把他和四個女孩的關係公之於眾呢?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避免四個女孩受到騷擾,要知道四個女孩的美麗已經成了曼哈頓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每次她們一出門身邊很快就會圍上一大群的追求者,除此之外她們還會收到大量的情書,把四個女孩搞的煩不勝煩。
兩個小時後,紐約的幾家電視台播放了禦傑訂婚儀式的新聞,這一天究竟有多少電視被扔出了窗外,又有多少個美國男孩痛哭流涕,雖然沒有人統計過,但估計數字也絕對不會少了。
這次婚禮最高興的恐怕就是四個女孩的家長了,不僅沈從文在隨後舉辦的宴會上都喝醉了,就是從不喝酒的趙靜的母親叢珊美也喝的滿臉通紅,如果不是侍應生見勢不妙把她送回了房間,恐怕非得當場出醜不可。
當然了,作為主角的禦傑喝的酒就更多了,也幸虧這家夥的酒量大,再加上可以用雍勝門的內功把喝到肚子裏的酒*出來,即便是這樣,喝到最後禦傑也有些撐不住勁了,還沒等宴會結束,這小子就帶著他的四個媳婦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
周一一上班,禦傑察覺到梅登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此時就是用腳指頭也能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梅登一定是看到了電視上播放的那條新聞,為她自己沒能成為禦傑眾多未婚妻當中的一員而傷心。
“梅登小姐,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邀請你今晚共進晚餐怎麼樣?”
禦傑覺得自己的講話是那麼的蒼白無力,無論如何也不能表達出對梅登濃濃的愛意,但他此時也隻能這樣做了。
要知道梅登可是FBI的特工,雙方的身份和地位不允許他們走在一起,除了用這種方式安慰一下忠心耿耿的女秘書之外,又能做些什麼呢?
共進晚餐隻是一個借口,共度良宵才是一個永恒的主題,這一晚上梅登就像發了瘋似的拚了命索取,寬大的席夢思床和沙發都成了他們戰場,以至於讓禦傑都有些吃不住勁了。
“雖然我不能成為你的妻子,”梅登信誓旦旦的說道:“就讓我永遠當你的情人吧。”
望著梅登的俏臉,禦傑暗暗的歎了一口氣,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沒有十全十美的,總要給人留下一點遺憾。
快要吃晚飯了,趙靜和他母親還沒有回來,問了問保姆才知道,她們母女倆中午就出去逛街了。
“克羅克和詹尼森有沒有陪著一起去?”
保姆搖了搖頭:“本來克羅克想親自為她們駕車,但趙靜小姐沒有讓他去。”
禦傑皺起了眉頭,撥通了趙靜的手機,電話雖然很快就打通了,但接通電話的並不是本人,而是一個非常陌生的中年男子。
“嗬嗬,請問你是禦傑先生嗎?我一直在等你這個電話。”
“你是誰?”禦傑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了。
“我是誰並不重要,但我的老板你卻一定知道,想必禦傑先生一定聽過約翰.高蒂這個名字吧。”
對於約翰高蒂這個名字禦傑豈止聽說過,簡直是太熟悉了,這個臭名昭著的家夥,正是美國黑手黨教父,他之所以那麼出名,並不僅僅是因為他心狠手辣,而是他現在正在肆無忌憚的羞辱著美國的執法部門。
禦傑意識到事情麻煩了,約翰高蒂心狠手辣,趙靜和她的母親落在這家夥的手裏,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現在必須要想盡一切辦法把她們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