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嗓子有些發幹,恍惚中,腦海中竟突然浮現出這個相貌甜美可愛的女子正哭喊著,被自己盡情淩辱的畫麵。
“隊長!”士兵見隊長眼神呆滯,許久不語,眸中閃過一絲狠色,“把那幾個礙事的幹掉,就沒人知道咱們幹了什麼!咱們以後就是過命的兄弟了!”
隊長被士兵一語驚醒,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另外幾個正側耳傾聽,卻麵露狼色的同僚,知道自己今天不許的話,他們雖然未必敢和自己動手,不過以後肯定會和自己離心,以後別說官職,如果有人暗恨自己的話,甚至會害得性命都不保。隊長表情變了又變,心中僅存的一絲良知被理智吞噬,狠聲道:“幹!”
女人容貌稚嫩,俏臉掛著淚痕,赫然是和徐龍幾人逃離了墓地的別離難知,而浮辰和南天劍也都在此,正被幾名士兵粗暴的按在地上瑟瑟發抖。而徐龍身中數彈,正死活不知的躺在幾名士兵身後,胸口汩汩的流著鮮血。
這些人類士兵並沒有避諱他們的意思,畢竟在他們看來,幾人已經和死人沒什麼區別了,隻是早死晚死的區別。
此時別離難知已經不能用驚恐來形容了,她聽到幾名士兵的話後,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竟在發瘋了似的在士兵的腳下掙紮。
南天劍和浮辰互視了一眼,浮辰神色複雜,身體怯怯的抖著,似在解釋、似在安慰自己的低聲開口道:
“這...不是遊戲麼?應該不會發生那種事情吧...”
“媽的!”南天劍被士兵踩在腳下,掙紮了半天卻絲毫動彈不得,隻得低罵了一句,看著浮辰恨聲道:“你還‘應該’個屁?有個基吧應該不應該?反正老子身上還藏了個手雷,大不了咱們和這幾個雜種同歸於盡!”
“可你有辦法觸發它麼?”浮辰腦袋被沉重的牛皮軍械狠狠地踩在地板上,露出了一個怪異的苦笑。
“我...”南天劍正要開口。
砰!砰!
兩聲槍響,南天劍麵帶狠色,浮辰眼帶怯懦,卻隻能呆呆的互相看了看彼此頭上流血的黑洞,至死也難以瞑目的瞪著眼睛。
“好了!小美女~”開槍的士兵吹了吹餘煙嫋嫋的槍口,猙笑著,臉上帶著怪異的潮紅,“別著急!哥幾個會好好疼愛你的!”
“誰先來!?”另一人興奮的開口問道,他正在狠狠地抓著別離難知的頭發,欣賞著她滿是痛苦之色的眼睛。
不知誰吹了聲口哨,大笑著開口道:“當然是隊長嘍!讓隊長先嚐嚐!”
“求求你們,不要!”
別離難知目露絕望,懇求道。
隻是她的哀求不但沒有平息眾人,反而讓他們更加興奮,哄笑著推搡著隊長。
隊長被眾人推出,矜持的站在了別離難知的身前,看著眼前的美景,卻是再也忍耐不住,匆匆的就想褪下褲子。
轟!
遠方驀然一聲驚曉的轟鳴,整個房子突然像抖篩一樣顫栗了起來,幾名士兵以為是地震,顧不得獸欲,紛紛狼狽的尋找遮掩物躲藏,隻留下衣衫不整的別離難知眼神空洞的倒在地上。
“怎麼回事?”有人出聲問道。震動來的快,去的也快。幾人心裏惶恐,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幾人麵麵相覷,隊長提了提褲子,見沒了危險,壯著膽子離開了房間,幾人也緊隨其後,紛紛走出房間。
“這是什麼?!”其中一人突然指著天上,驚叫道,卻發現周圍的人都在仰頭看著。
半空中,絲絲淡藍色的能量流如同細碎的風龍卷一樣,緩緩的在空中盤旋著。魔法陣驚人的能量尚未完全散去,仍留點點餘韻。蘇言淩空立在法陣的中央,腳尖虛點。
蘇言斜背著一個巨大的黑色棺木,血紅色的披風在能量流的衝刷下緩緩的浮動著。一時間,地麵的槍炮聲竟無息的靜了下去。地麵上的人都驚訝的仰望著,看向了突兀出現在半空中的蘇言。
夜紗流彩,蘇言在旋舞的淡藍色能量流中,緩緩張開了眼,環視了眼這個被戰火擊碎了寧靜的城市,嘴角突然勾起一絲冷笑,淡淡道:
“嗬!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