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慕城的犯罪率很高,沒什麼人敢走夜路,路燈大多數是壞的,因而暮城的晚上大多地方是黑暗的,偶爾有月光透過高大的建築物撒在地麵上,竟然也讓偶爾夜行的人感到一絲的安心。
但也有例外。在暮城的一條深巷中,有一家酒吧外永遠是亮堂的,酒吧門口的走馬燈“馬不停蹄”地轉著,在夜晚為這條深巷提供僅有的光芒。
“吱——”男人捂著自己胸口深可見骨的傷口,艱難地推開了酒吧的大門。“歡迎光臨守望酒吧,先生你想喝點什麼?”兔子裝的女服務員好像沒看見男人身上可怖的傷口,就把他當做一名正常的酒客一樣詢問道。
酒吧內部與通常喧鬧的酒吧不同,酒客們都安分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甚至連簡單的對話的都沒有,自顧自的喝著酒,在加上酒吧裏的暗淡的燈光,正常人在這呆一分鍾都會被壓抑的爆炸。
“小叔叔,這裏好恐怖。”跟著男人一起走進來還有一名金發小女孩,躲在男人的人背後縮頭縮腦的。
“小拉法,沒事的。”男人摸了摸女孩的頭,“一會小拉法就有小蛋糕吃了。”
“先生,您有什麼吩咐嗎?”兔子服務員問道。
“我要見伊澤。。。。咳咳。。”男人的傷口的血還沒止住,不斷地往外淌,“我要見伊澤瑞爾。”男人怕服務員沒聽清,又重複了一次。
“主人睡了,請回吧。”服務員回道。
“那我等。”男人拉著小女孩坐到了座位上。一隻手摸了摸小女孩的臉,笑著安慰著小女孩,另一隻手卻更用力地捂住傷口,盡量減少流血。
“請便。”服務員也不在意,繼續回到吧台。
“我去,還真不去叫伊澤。”男人心裏想道,“他媽的,那群家夥還真狠,怎麼隻過了5分鍾啊,伊澤那家夥要睡多久啊。。。。”男人無聊,女孩顯然不會和他聊天,他就隻能自己在心裏bb著。男人知道自己隨時間流逝的就是生命。
“怎麼還不來啊。”朝陽透過窗戶撒到男人臉上,男人努力睜了睜眼,發現自己的視野邊上開始發紅。
“萌萌,我要我早餐要火腿加羅曼尼?康帝。”一個慵懶的男聲傳入男人的耳朵。“主人,你這個月已經超額了。”另一個是服務員的聲音。“就那麼一小杯。好不好啊,萌萌。”男聲竟然開始撒嬌。
“伊澤,好久不見。”男人突然打斷眼前這個帥氣的金發男生,如果不是他一臉絡腮胡的話。
“喲,趙叔,好久不見,你怎麼了,傷這麼重。”伊澤瑞爾顯然認識男人,關切地問道。
“伊澤,能請你幫一個忙。”男人問道。
“可以啊趙叔,你說了我敢說不?”伊澤瑞爾笑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啊。”
“你小子,我就知道你還沒變。咳……能幫我...……”男人鬆了口氣。
“那麼我的報酬呢?”伊澤瑞爾仍然一臉笑嘻嘻的,“沒懂嗎,那麼我換個問法,你應該付出什麼代價?”
“什麼?”男人怔了怔,懷疑自己聽錯了。
“趙叔啊,沒有什麼是永恒的呀,世界在變,我也會變。”伊澤瑞爾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牛奶,頓了頓,“所以,交易嗎?”
男人愣了一會,望著伊澤瑞爾,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般。伊澤瑞爾也不急,邊喝牛奶邊等著男人的打法。
“成交。”男人最終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