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軒主。這次是商業舞會,不知道您是去還是……”
哎。聽完了伊依的話,我歎了口氣。同是一個人,卻接到了兩封邀請函。優程娜一封,白夜零一封。到底該怎麼辦?優程娜不去?以後我的信譽在中國肯定會減弱的。如果白夜零不去?以後我在道上還混得下去嗎?可是,總不能兩個人同時出現吧。我武功即使在高,也不可能會分身術變兩個我出來啊。怎麼辦,怎麼辦。
“算了,伊依,我不去了。你代替我去吧。畢竟……行嗎?”
“恩。我知道了,軒主。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恩。去忙你的吧。”伊依自然明白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也理解為為什麼會這麼做。因為她是最理解我的。然而,她的理解根本就不叫做理解。她隻是比別人更加的懂我罷了。因為,連我有時都不懂自己,鬧不懂自己在幹什麼。別人又談何理解。
午夜一點三十,某做大廈的頂部站著一個女人,帶著白色麵具,身著紫色緊身衣,一頭秀發被柔和的風吹起,然而她那犀利的眼神卻可以把風穿透。
“哎,到底何時才能報仇?”我望著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又舉起自己的手看著“嗬。為了報仇,這雙手,已經欠下了多少條人命啊。可是,一切都是因為利益而起,因為權力而發生的。隨後,又是那個聞名中外的承諾。嗬。那個人是誰。編製出這種謊言?人們或許已經被利益熏心了吧。這種所謂的承諾,冷靜下來一想便可以看出這是假的。可為什麼她們都不去仔細的想想呢?到底最後一樣寶物在哪裏?現在到處的戰爭,不都是因為那最後一樣寶物嗎?難道稱霸世界就真的那麼重要嗎?即使她們得到了最後一樣寶物,那其餘的四件,還不是被廢雨軒,醉月黨,寒月閣和他拿著。她們可能從我們的手中奪走嗎?”我喃喃低聲自語。
“嗬嗬嗬,想不到白軒主這麼有閑情逸致,來到貴公司做客啊。”
“恩?”已經是深夜將近兩點了,誰會在這裏?我轉過頭“鬱冷易?你怎麼會在這裏?”
“怎麼,難道幾天不見白軒主不認識本人了嗎?”我呸,什麼幾天不見,我天天看到他這副討人厭的臉呢。尤其是今天,我算是看夠他了。
“額……當然認得。隻是,貴公司?”
“是啊。名仕,不巧呢,正是本人的公司呢。”
“嗬嗬,那我還真是走了十八輩子的黴運了呢。不過,幾天不見鬱老板,怎麼,成0型腿了啊?”嗬。突然想起來他今天被我逼著練劈叉,結果,差點弄成真正的O型腿。現在,走路還是羅圈的呢。現在我可要好好嘲笑他了。
他慌忙的看了下自己的腿。該死的,肯定是今天該死的優程娜弄的,明天他給我等著,丟死人了。“怎,怎麼了。這是現在的潮流。”
“pu!”我忍不住噴了出來。潮流?這麼弱智的借口虧他想的出來。“潮流?好吧好吧。即使是現在的潮流是0型腿。但,人家走路起碼是正常的。而你走路,一搖一擺的,就跟,那個啥。duck一樣啊。難不成,這也是潮流?我還真沒有見過啊。”我突然轉變了語氣。“哼,我勸你以後還是把自己弄完美一點再來見我。”我用毫無溫度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縱身一跳,跳到了六樓的陽台上。緊接著我聽到鬱冷易在樓上大喊“優程娜,明天我要弄死你。你這個臭三八!”
“噗!”我再一次噴了出來,搖搖頭。哎,這個鬱冷易,真是對他沒話說了。有時候跟個小孩子一樣。就像現在,典型的小孩子。
本來打算再跳下去去逛街的,突然目光被一群人吸引住。她們正抬著一個麻袋急匆匆的從我眼皮子地下溜過。
“額?”我雙手托著下巴。“嗬。月黑風高殺人夜?”這倒是吊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倒是對那個麻袋裏麵的東西挺有興趣的。去湊湊熱鬧吧。我翻下陽台,落地的時候,他們剛剛跑向一個小巷子裏麵。我四周看看,縱身一躍,翻上了一個低矮的平房。我跨過一座又一座的房子,在一個巷子的路口落地了,擋在了她們的前麵……
映著幽冷的月亮光,我的影子顯得格外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