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無庸搖頭,“奴才對不起娘娘,對不起皇上,奴才沒保住皇上的清白。”
聽了高無庸的話,我撲哧笑了,並示意弘曆將他拉起,“你的主子哪還有清白可言啊。”這是本世紀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說罷,我沒理會他們詫異的眼神,走進屋內,隻見屋內一片狼藉,能砸的東西都砸了,皇上坐在床上生悶氣,文靜跪在地上,不知跪了多久,我見她已經嘴唇發紫,這麼大冷的天,她卻隻著件單衣,也難怪會冷。
皇上見我回來,原本因生氣漲紅的臉上又出現了些許埋怨,不知是在怨我不應該離開,還是不應該在這時回來。
這時弘曆走到我身邊說了聲,“額娘,他還是不肯起來。”
我卻一直看著皇上坐著的床,被褥全無,想必是被皇帝老爺一氣之下給燒了吧,這個此刻唯一能證明他清白的東西,也被他給處理掉了,想到這,我在弘曆耳邊吩咐了幾句,弘曆點點頭,退了出去。
此刻他不想開口,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便將床邊的衣服遞去給文靜,“先將衣服穿上吧。”
文靜不好意思的說到,“子慧,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皇上喝醉了,他一直接著我的手喊著你的名字,我也掙脫不開,子慧,你別怪我,好嗎?”
聽到這,我似乎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本我對她還有些不忍,如今她的話卻打消了我所有的念頭。
我隻是眯著眼看她,看來某人似乎隻告訴她了一部分事情,而這一部分終究是想讓她幫忙對付我,還是原來就隻想害她於不義,又或者想借此事來個一石二鳥,當我是傻子是不成?
文靜見我突然變了臉色,也害怕了起來,“子慧,你千萬別怪罪我,如今我也是皇上的人了”
未等她說完,皇上突然大吼到,“你給朕閉嘴。”
文靜嚇得不敢再開口,我卻沒有理會他們之間的互動,挑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了下來,等待著弘曆的結果來印證我心中的想法。
其實不用那個東西印證也無所謂的,我已經明白了並且可以肯定我的結論。
沒過多一會,弘曆就回來了,朝我搖搖頭,表示沒有。
我突然有些同情文靜了,她從小就沒有額娘,這種事也沒有人講給她聽,雖然她偶爾會看一些****的小說,但畢竟清朝的小說不可能像現代的小說一樣,將性描述的很清楚,所以她是蒙懂的,甚至是有些愚蠢。
愚蠢的竟不知道女子的初次是會有落紅的,我覺得悲哀的搖搖頭,不知道是該氣她,還是該同情她了,不過幸好她不懂,否則又怎麼會讓我抓到證據。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隻有閑閑的開口說到,“看來她隻告訴你皇上不勝酒力,卻沒有告訴你皇上喝醉之後,是完全的不醒人事嗎?”
文靜吃驚的看著我,看來我真的猜對了,輕笑著說到,“試問一個不醒人事的男人能做什麼?”
皇上似乎有些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在等著我的下文,“好吧,換另一種說法,就算皇上酒醉不能對你怎麼樣,但是你也可以主動的對他做些什麼,這樣的話就出現了另一個問題,如果我沒記錯,新鵬曾跟我說過,你仍是個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