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情呢?這不是讓我們十世後再次相遇了麼?”司馬十六嬉皮笑臉的又偷了個香,自從濯無華的那抹魂魄回到了他的身體裏,他越來越習慣無時無刻的偷香竊玉了。
晨兮不自在的推開了他,輕道:“收斂些,衛一還看著呢。”
“哪有?”司馬十六看了眼衛一,十分淡定道:“他根本不可能在看我們,因為他在念詩,他一旦念詩時,就算是雷打都不能讓他分神的。”
“念詩?”晨兮詫異地看了眼衛一,衛一的武功了得她是知道的,可是衛一還會詩文倒是第一次聽說,千兒從來沒有提過呢。
“當然,不信你問他。”不待晨兮開口,他威脅的看向了衛一:“衛一,你是不是在念詩?”
“啊?……啊,是的,屬下正在念詩。”
“衛一,你剛才念是什麼詩啊?”晨兮好奇的看向了他。
“這……”衛一愁眉苦臉,待看到司馬十六陰沉的臉,突然腦中靈光一現,大叫道:“啊……日照香爐生紫煙……”
司馬十六眉頭輕挑,讚道:“沒想到衛一還有些才氣。”
“是啊。”晨兮也很高興,為千兒能嫁個文武全才的夫君而高興。
“啊,日照香爐生紫煙……啊……日照香爐生紫煙……”
“……”
“你有完沒完?”待衛一念了十向次這幾個字,司馬十六尷尬不已,虧他剛才還在晨兮麵前表揚了衛一呢,這馬上就給他掉鏈子了,於是怒斥道:“你還生得完生不完?”
“噢,主子,爺,我馬上生,這就生完,再等我一會……啊……”衛一急得抓耳撓腮,他容易麼?為了給自己的主子圓謊把自己逼上了絕路!
他拿劍會,做詩真是不會啊!老天啊,誰來救救他?
為什麼主子追女人還要他會做詩?!
“她怎麼辦?”
晨兮看了眼如死狗般暈迷在地的陳惜妃,問道。
“她……”
司馬十六唇微抿,泛起九天玄冰般的冷寒:“雖然已經沒有了用處了,但怎麼說這身體還是我姨母的身體,我自然不能過份,所以當然是從哪來送哪去了。”
“啊?”晨兮眨了眨眼:“她又瘋又癱的回去了皇上還能要她麼?”
“要,自然要!怎麼會不要呢?想當初她昏迷在床我那皇兄還數日寵幸一回,她好歹還是個活的,怎麼說也比**來得舒服些吧。”
晨兮的臉紅了紅,這貨說話總是這麼隨意,也不看看她這個小心肝能不能承受!她可不再是前世那個未受禮教開化的小丫頭了,對於他任何驚空駭世的話都能麵不改色!
“丫頭,我後悔了。”
“啊?後悔什麼?”
“我後悔讓你這一千年來學了這麼多狗屁不通的禮數。”
“……”
“因為我發現你越來越放不開了。”他略帶委曲的看著晨兮,仿佛春閨怨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