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迤邐嬌柔的身影越行越遠,濯無華冷笑了笑。
“小崔子,打水來!”
崔總管立刻命令人打上上好的泉水,自已則走到了濯無華身邊將濯無華的外衣脫了下來。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皇上跟張妃恩愛異常,甚至在床上勇猛不已,可是每次皇上碰過張妃時,為什麼還要把衣服換了,手洗了呢?
待濯無華洗過手後,才對崔總管道:“晚上朕擺駕茉莉宮。”
“是。”崔總管應了聲,在侍寑薄上記了一筆。
“對了,白晨兮過得怎麼樣?可還適應?”
濯無華漫不經心地問了聲。
崔總管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這還用問麼?那位主可是適應的不能再適應了!這不連張妃的衣服都敢動手腳,還有什麼她不敢動的?
還未等崔總管回答,濯無華卻笑了笑道:“問你這話也多餘,看看張妃的衣服,就知道她是過得如魚得水。”
“是。”崔總管想了想隻應了這聲。
“去,別讓她太閑著了,免得她越來越離譜,這可是皇宮不比外麵。”
“是。”崔總管聽了眼皮眨了眨,這是什麼意思?皇上到底是想折磨白晨兮呢,還是說想討好白晨兮?
這帝王的意思真是不好捉摸啊!
崔總管行了個禮退出去,待走出門後,竟然發現張妃還有禦花園中,正站在花樹之下對著他淺淺的笑。
心裏咯噔一下,連忙快走了數步,對著張妃行了個禮,笑道:“娘娘還未回茉莉殿啊?”
“怎麼?崔公公這是趕本宮走麼?”
崔公公愣了愣,陪笑道:“娘娘誤會了,奴才隻是跟娘娘套個近乎而已。”
“撲哧!”張妃笑了起來,啐道:“好了,崔公公,不過是本宮跟你開個玩笑,你倒當起了真來了。”
“嗬嗬。”崔總管露出了憨厚的笑,那模樣倒象個忠厚之人。
張妃眼一閃,壓低聲音道:“崔公公,明人不說暗話,本宮在這裏確實是等你的。”
崔公公露出了受寵若驚之色:“不敢當,不敢當,娘娘但凡有所吩咐,隻要是奴才能做到的一定為娘娘辦到。”
“瞧崔公公說的,您可是皇上身邊的總管公公,本宮怎麼能當你是奴才呢?”
張妃露出了親切的笑容。
崔公公謙虛道:“那是娘娘抬舉了,在主子麵前奴才就是奴才。”
張妃滿意地笑了笑:“行了,咱們不說這些個了,對了崔宮宮,本宮問你,你跟那個白晨兮很熟麼?”
“不熟。”
崔公公想也不想的就否定了。
“那怎麼本宮聽你為了白晨兮有意交待了浣洗局的嬤嬤?”
張妃的眼直狠狠地盯著崔公公,仿佛要看穿崔公公的心靈。
崔公公很自然的笑道:“娘娘既然問起了,那麼奴才就實說了,這都是皇上的意思,至於為什麼這麼做,奴才就不知道了,娘娘要實在想知道,就問皇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