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伍福仁竟然雲淡風清的接住了,這讓他如何不驚?大辰出了一個南公子,還要出一個伍福仁不成?
他瞬間收回了功力,眼中晦暗不明,殺意已起。
伍福仁輕描淡寫的笑著,隻是暗藏在昏暗燈光下蒼白的臉卻顯示出了他剛才接了墨君昊一招後受到的傷。
“走吧,盡瞎貧什麼,連正事也忘了?”
司馬十六突然推了他一把,他隻覺一道內勁從司馬十六推他處傳了過來,暖洋洋地彙入了他的丹田深處,瞬間修補了他剛才被震傷的脈胳……
還是師兄好啊,這不眼巴巴地來替他療傷了?
“嘿嘿,走嘞,再不走被醜公主抓去當駙馬那就生不如死了。”
他笑眯眯的往墓中走去。
“混帳,你說什麼?”水中月抓起了一鞭狠狠的甩向了伍福仁,怒道:“你別走,你把話說清楚!”
伍福仁一把接住了鞭頭,手一抖間,鞭子斷成了一寸一寸,譏諷一笑:“說什麼清楚?難道公主要對號入座麼?”
“你……”
墨後的眼掃過了眾人的腳底,冷漠道:“是的,月兒說得不錯,你們是該給本宮一個交待。”
“母後……”
墨君昊不明所以的看了眼墨後,墨後橫了他一眼對司馬十六寒聲道:“十六王爺,你既然收了我們六百萬兩紋銀答應帶我們入墓,那是不是得給本宮交待一下這些蛆蟲是怎麼回事?為何這些蛆蟲隻攻擊我們卻不攻擊你?難道你想得了錢還不做事不成?”
眾人這時才發現雖然蛆蟲不主動攻擊他們,但卻在他們的腳下將他們圍了個水泄不湧,而隻有司馬十六一行人身邊居然空出一個碩大的圓,那些蛆蟲根本不過去,甚至隨著司馬十六一行人的移動蛆蟲還自動讓開去。
墨君昊看到這樣的情景,臉色也不好了,沉聲道:“十六王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王爺是想借著墓中除去它國之人麼?”
這話不可謂不誅心,隻一句話就把大辰劃到了不丹國的對立麵,更是離間了攬月國與大辰的關係。
國與國之間是利益為上的,就算有楊晨兮又怎麼樣?誰也不能肯定司馬十六一輩子對楊晨兮好,也不能認定了白璞一輩子寵著這個義妹,親情在皇家本來是不堪一擊的,更別說什麼夫妻之情了。
墨君昊這一手不可謂不漂亮。
可是司馬十六是什麼人,能上了墨君昊的當麼?
他冷冷一笑道:“兮丫頭隻說能帶你們下得墓中去,可並未說保你們平安,你們的安全又與本王有什麼關係?”
“你……”
墨君昊常年不變的冷漠臉變得怒意,他長吸了口氣,譏道:“沒想到堂堂十六王爺竟然是一個如此的小人。”
“墨太子這話有失偏彼,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你們的人要是想找死還能問到本王的身上麼?難道是看著本王好的欺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