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她呆在那裏,衣服被燒破的地方露出了潔白的肌膚,根本沒有一點的傷害。
她愣愣地看著,不能理解這是什麼狀況。
“丫頭,不要擔心,我沒事。”
耳邊傳來司馬十六柔軟磁性的嗓音,就在她呆滯之間她被擁入一個溫暖寬廣的懷抱。
“你沒事……你沒事……”她喜極而泣,拉下了他的頭,狠狠的吻上了他的薄唇,淚水瞬間流入了兩人的唇間,澀澀的苦,卻讓司馬十六感覺如甘泉般的甜美。
大手緊緊的攬住了她的細腰,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吻得兩人喘不過氣來,司馬十六才放開了她。
她流著喜悅的淚,喃喃:“你沒事,你怎麼就沒事了呢?這蛆液明明這麼可怕……”
司馬十六眉峰眉輕挑,戲謔一笑“難道我不沒事你不開心麼?”
“……呃……開心,開心死了!”晨兮一把將他的頭拉下,又是狠狠的吻了上去。
兩人就這麼旁若無人的吻著,那時隻願天長地久。
墓中雖然昏黃錯暗,但是卻絕不影響他們之間流泄出來情感的唯美與感動。
墨氏兄弟陰鷙無比地看著這一墓,墨君玦手微動了動,一道暗光閃過他的指尖,就在這時,他的手被墨君昊緊緊地握住了,扔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墨君玦臉色變了變,譏嘲的掃過了墨君昊,這個懦夫,這是最好的時機!趁著司馬十六意亂情迷,如果這時弄死了司馬十六,一來可以除去旭日國的勁敵,二來可以有機會奪得美人歸。他就不信司馬十六死都死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還能為司馬十六守節不成!
墨君昊微垂著眼瞼,暗藏著一道冰冷的殺機,墨君玦,你真是個蠢貨,難道你以為就算是在情動時,司馬十六就會放下戒備之心了麼?他真是太小看司馬十六了!
南公子,就連他北魔刹也不敢輕敵,豈是一個花拳繡腿的墨君玦能算計的?
要是司馬十六能被墨君玦算計,那這司馬十六也就不配跟他平分秋色了。
要不是看在墨君玦還有用,墨君玦這種找死的行為,他根本不願意出手相幫!
伍福仁看到這樣的情景是欣慰的,心頭卻亦湧上了淡淡的苦澀,他擒著一抹複雜的笑意,肘碰了碰白璞,似笑非笑道:“白太子,看到自己的妹妹妹夫這麼恩愛,是不是很欣慰?”
白璞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仰起了頭,忽視!
伍福仁無趣的笑了笑,靠在了牆壁上,他忘了身後不是牆壁而是屍燈,一縷黑發正好掃過了他的脖子,瞬間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娘的。”他脫口而出一句髒話,跳了開去。
白璞這時輕笑了笑,似譏似嘲的勾了勾唇:“伍少爺豔福不淺,這千年女屍的滋味如何?那可是千年前的妃子啊,你真的有福了。”
“有福個屁!”
伍福仁呸了一聲,離得那屍燈遠了數分,真是穢氣,竟然被一具女屍給非禮了。
“藍神醫,為什麼這蛆蟲的體液對十六王爺沒有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