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愛著藍月,可是這麼多年久在上位的榮華富貴已讓她放不下旭日的權力,她更知道旭日好她才好,所以她一切還是以維護旭日為主的。
墨君昊眸光微閃看向了墨君玦:“皇弟認為如何?”
墨君玦微微一笑,謙遜不已:“有太子哥哥,皇弟自然是以太子哥哥馬首是瞻了。”
墨君昊那張慈悲不已的活佛麵也多了幾分冷凝,墨君玦則笑得更是暢快了:哼,想把髒水潑在我的身上,做夢吧!你墨君昊是精的,我也不是傻的,這種事我要是提出答應了,那到時我就成了賣國之人,我要是不答應,要是耽誤了尋寶的事,又對不起旭日國了,反正左右不是人,這種事我才不會做!
他邪魅的眼倒是流轉向了晨兮,待對上晨兮波瀾不驚的妙目時,眼中的笑意忽閃。
晨兮心頭一動,這墨君玦是什麼意思?該不是傻了吧?她明明是設計了旭日國,他還這麼高興?!他可不是那種表露出來的草包樣,心思比起墨君昊來隻深不淺。
見晨兮眉頭輕蹙的樣子,墨君玦笑得更加冶豔了,連笑紋都仿佛帶著春色,看得晨兮更是丈二摸不著頭腦,抬頭看了看左右,難道真是這墓中太過邪門把墨君玦的腦門夾壞了?竟然覺得被算計是一件高興的事?
晨兮的表現落在了墨君玦的眼中,直接讓墨君玦額頭爬滿黑線了。
死丫頭,居然敢罵他是傻的!
他眨了眨眼,突然作出無知狀對墨後道:“母後……”
話是說半句留半句,卻是為了催墨後的,隨後暗中對著晨兮挑了挑眉,意思是看我夠意思吧?
晨兮翻個白眼,給他一個白癡的眼神,他瞬間眉眼塌了下來。
見墨君玦擠眉弄眼的樣子,墨後有些不愉地斥道:“玦兒,你這是什麼表情?”
“呃……”墨君玦連忙道:“兒臣在想怎麼進墓呢,隻是怎麼想也想不到,都是兒臣無能。”
“罷了,也不是你無能,你太子哥哥不也是沒想出來麼?”
墨後不滿的瞪了眼墨君昊,冷冷道:“太子,你可想出什麼辦法來了?”
墨君昊淡淡地搖了搖頭。
“哼,難道我們就要受一個小丫頭的要脅不成?”
墨後怒哼一聲,對著晨兮卻是恨恨不已。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司馬十六突然道:“時間不早了,既然墨後下不定主意,那麼就在這裏等著吧,等我們一會出來定然會帶上墨後出墓,這點情份大辰還是有的。”
尼瑪!
墨後差點爆了句粗口,她這般千辛萬苦的跑了來就是為了承了大辰的情從墓中走出去麼?
她的臉上一陣陰睛不定。
司馬十六輕笑了笑,拉著晨兮就往墓中走去,他倒不怕墨後會不花錢跟著過來,一來隻要一跟,他自然會知道,二來墨後再怎麼也不能做這種丟人的事。
就在他們才走了幾步時,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來,眾人不禁停下了腳步。
這進個墓怎麼這麼難?時不時來了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