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墨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卻誰也猜不透她笑容中的意思。
“玦兒,來,到母後身邊來。”
她對墨君玦輕輕的喚了聲,墨君玦俊美的臉上輕揚起一抹笑,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墨後的身邊,撒著嬌道:“母後,兒臣害怕呢。”
“傻小子,剛才不要命的保護人家楊郡主怎麼不說害怕?這會倒要母後保護不成?”
“母後……”
墨君玦臉微微紅了紅,不依的搖著墨後的衣袖。
墨後笑而不語,拉著墨君玦往前而去,對墨君昊卻是仿佛看也沒看到。
晨兮注視著墨後與墨君玦的背影,眉不自覺的皺了皺。
這母子兩人之間總是讓她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想什麼呢?”耳邊傳來司馬十六好聽的聲音,仿佛天邊的雲彩,一下驅散了這墓中的陰沉。
晨兮笑道:“沒什麼。”
司馬十六但笑不語,也不再追問,隻是看向墨後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意味深長的東西。
“走吧。”司馬十六拉著晨兮並肩齊行,就算是在這狹小的墓穴之中,也不掩他帝王的風範,而晨兮雖然年幼,卻已然透出了母儀天下的風儀。
惜妃怨毒地看著兩人神仙般的身姿,恨意如毒蛇般盤旋在她的心頭。
她突然竄到了墨後的身邊,對著墨後擠眉弄眼一番。
墨後冷豔的厲眸掃過了她,突然勾唇一笑,示意蘭香替惜妃解穴。
解開了穴道的惜妃譏嘲地笑了笑:“墨後,是不是感覺白晨兮長得很象一個故人?”
墨後眉頭一動,淡淡道:“白晨兮?本宮不認識。”
“行了,墨後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她叫什麼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長得很象你的一個故人不是麼?”
墨後輕笑了笑,笑得如春花齊放,隻是明明是明豔萬分的臉卻透著七分的寒意,三分的冷冽。
“玦兒,去陪陪你太子哥哥。”
墨後輕拍了拍墨君玦的肩,墨君玦笑了笑對著墨後行了個禮,冷睇了眼惜妃,暗垂的眸了深藏了殺意。
見墨君玦走到了墨君昊的身邊,墨後才收回了目光,不耐煩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難道你不想知道他的消息麼?”
“他?他是誰?”墨後不動聲色的勾唇一笑。
“藍氏皇朝的皇三子藍月!……啊……”
惜妃發出一聲痛呼,引來了眾人的回眸。
“娘娘怎麼了?”衛一慢慢地走了過來,漠然的掃向了惜妃。
手上如火鉗般的禁錮瞬間消息,她恨恨地瞪了眼墨後,對衛一冷冷道:“沒事,本宮踩了一塊石頭硌了腳而已。”
“如此娘娘小心些,別再出什麼妖蛾子了,這可不是皇宮,步步艱險,要是進得來出不去那就得不償失了不是麼”
說完衛一趾高氣揚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