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司馬十六這種改不了的吃醋毛病,晨兮已然習慣了,遂對妮兒笑了笑道:“好吧,妮兒,今兒你先去休息,咱們以後再切磋如何?”
妮兒雖然這些日子不與他們一起,但卻也知道這位爺是個天下少有的醋壇子,遂乖巧的點了點頭道:“好,姐姐,如此我先下去了。”
待妮兒走後,晨兮才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玉離,她是個女孩子而已,你居然連她的醋也吃,羞也不羞也?”
司馬十六理直氣壯道:“隻要奪去你的注意力的人我都吃醋,怎麼了?”
“……”
晨兮想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話:“那將來咱們有了孩兒怎麼辦?”
“敢跟我搶你,我就揍他!嘿嘿,這年頭,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
“……”
“小姐,伍公子鬧著要見爺。”
司馬十六皺了皺眉道:“他又發什麼瘋?吃飽了撐著了?”
千兒笑道:“不知道,剛才醒來突然說要見您,說什麼要跟你比試,如果讓他心服口服從此不再糾纏小姐。”
司馬十六聽到這話,立刻道:“那行,我立刻就去。”
晨兮輕搖了搖頭,推著他往帳中而去。
到了帳中,伍福仁看到晨兮時眼睛先是一亮,待看到司馬十六那張臉時,又氣呼呼的哼了聲。
司馬十六掃了他一眼:“說吧,你又耍什麼花樣?”
“我要跟你比試,輸的人自覺讓位!”
“切,憑什麼?明明我與兮丫頭是情投意合,你才是第三者插足,你又有什麼臉要求我跟你比試?”
“怎麼?難道你沒有信心麼?怕輸給我麼?”
“別用這種激將法激我,這都是我玩剩的!”
“這麼說你是不想比了?難道你想天天泡在醋缸裏?”
“……”
司馬十六臉色變化莫測,不得不說伍福仁這話說中了他的心事。
他想了想搖頭道:“不,我不與你比,兮丫頭是我心中最愛,怎麼能成為你我的賭注,這對她不尊重。”
伍福仁愣了愣,原來他終究沒有師兄愛兮丫頭愛得這麼深。
他歉然地看了眼晨兮,晨兮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可是他卻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她對司馬十六的情意。
不用多說了,他還有什麼臉追著不放呢?
師兄說得不錯,他才是第三者插足,有什麼臉說比試的事?
他慘然一笑,一手拿過了桌上的一個杯子道:“師兄說得對,我確實不配愛她。”
說完了就要將兩杯子水喝了。
還未及唇,一道勁風將他手中的杯子搶了過去,司馬十六森然道:“雖然我不與你賭,不過我也要讓人看到我對兮兒全心全意的愛,這兩杯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的水,我喝!”
說完不等他人反應過來,他將兩杯水同時倒入了嘴裏。
“玉離!”
“撲!”
司馬十六一口噴了出來,鐵青著臉罵道:“這是什麼玩意?”